終于站在了婚禮台上,夏若還是有些惶惑,看著身邊的雲江浩,眼眸里有著一層薄薄的水霧,她不確定地問著他,「是真的嗎?不是在做夢吧?」
同樣眼含熱淚的雲江浩凝視著夏若,他緊緊握住她的手,深情款款地呢喃,「若兒,是真的,不是做夢。」
「雲江浩先生,你願意娶這位夏若女士做你的妻子嗎?無論是疾病還是健康,無論是貧窮還是富貴,你都會和她在一起,永不分離。」
「我願意。」雲江浩說。
「夏若女士,你願意嫁給雲江浩先生讓他成為你的丈夫嗎?無論是疾病還是健康,無論是貧窮還是富有,你都會和他在一起,永不分離。」
「我願意。」我的聲音顫抖著。
禮堂里爆發出雷鳴般的掌聲。
看著這樣的情景,夏若才知道這是女人一生中不可缺少的最重要的一個情景,這個情景會貫穿女人的一生,成為她幸福生活里的依靠點,而我和徐嘉宇結婚時,卻沒有舉行這個重要的儀式。也許這就是一個暗示。
夏若看著雲江浩,雲江浩看著夏若,之後,緊緊地擁抱在一起。
「我愛你。」
「我愛你。」
舒瑤跑上來,把夏若從雲江浩懷里搶過來,緊緊抱住,哭著,「夏若,你這個家伙,你終于可以幸福了,我再也不用為你操心了。」
「謝謝你舒瑤。」
雪兒也跑上來,把舒瑤拉開,「有你這樣給人家慶祝的嗎?鼻子眼淚一大把的,你看,你把媽媽的婚紗都給弄壞的了。」
大家就都笑起來。
雪兒轉過身對著大家說,「我們讓姐姐和姐夫做個游戲好不好?」
鄭宇韜就趕緊說,「雪兒,別瞎鬧。」
「我沒有瞎鬧,慶祝婚禮不都是要有游戲的嗎?沒有游戲就沒有意思對吧?舒瑤姐。」
舒瑤就說,「對,我也贊同,就讓他們來做游戲。不過,雪兒你想好做什麼游戲了嗎?」
雪兒說,「那當然。先讓姐夫親吻姐姐,時間要一分鐘。」
此言一出,老一點兒的就都驚呆了,年輕人就起哄著,「親一個,親一個。」
鄭宇韜就趕緊上來要把雪兒弄走,雪兒就嚷嚷著,「老爸,你干什麼嗎?我這是給姐姐慶祝呢,不是瞎胡鬧。我在外邊的時候,人家結婚的,就都是這樣的,還有的是三分鐘呢。這是為了表示真正永恆的愛情,姐姐和姐夫剛才不是說了嗎?倆人一生一世不分離,這樣的愛情就要配上這樣的表示才夠味道。大家說是不是?」
年輕人就又喊叫著,「是,不要一分鐘,要三分鐘的。」
雪兒就說,「行了,就一分鐘,他們沒有訓練過,三分鐘太長了,會憋壞的。」說完,轉身面對著夏若和雲江浩,「開始,我可是要看時間的,時間不夠要加時的,知道嗎?」
年輕人就都擁在跟前,老一點兒的就退在後面了。
夏若羞紅著臉看著雲江浩,雲江浩也羞澀著,畢竟已經是塊四十歲的人了,被這一幫小孩子捉弄著,可又沒辦法。
他伸出手把夏若攬進懷里,俯下嘴唇,吻在夏若的嘴唇上,盡管是羞澀的,可夏若依舊感覺到了江浩的溫柔,熱烈,慢慢地忘記了周圍的一切,此時,好像只有他們倆人,夏若感受著他的愛,那份執著,那份融入……
夜晚是寧靜的,卻也是喧鬧的。
所有的賓客散去後,夏若和雲江浩坐在新房里。
「累了吧。」雲江浩說。
「有點兒。不過,還好。」夏若羞羞地說。
突然,雲江浩哈哈笑起來,夏若這才抬起頭來看著他,「你笑什麼?」
「夏若同志什麼時候也變得扭扭捏捏了,以前的豪爽勁兒去哪里了。」
夏若伸手打了他一下,嗔怒地說,「想找打是不是?我夏若的豪爽不是用來上床的,你這樣,我偏不。你一個人呆著吧。」說著站起來就要走。
雲江浩一把抱住她,耳畔呢喃著,「哪有新婚之夜讓新郎獨宿的。若兒,你知道我等現在等了多久嗎?從認識你的第一眼開始,就想把你緊緊抱在懷里,好好愛你。」
「好啊,原來你真的是個**,那時候你就開始想做壞事了。」
雲江浩更緊地抱著,「那不是壞事,是愛情,愛情的最高理想和境界,若兒,你不是這樣想的嗎?難道你沒有這樣想過嗎?讓自己的愛人好好愛。」
夏若想起來了在北京,她們傳閱的《查泰來夫人的情人》後來她也看過那本書。比她稍大一點很鄙視她的那個姐姐,曾經在一次晚上大家聊天的時候說過︰她這一輩子一定要有一次那樣的幸福,她不能像祖祖輩輩的那些個女人一樣,不知道女人也該有著這樣的快樂,床上的快樂不只是男人的,女人同樣也應該有。
當時夏若听了她們的話有些不明白,床上的快樂是什麼,不就是睡覺嗎,我每天都很快樂呀。夏若很想說出來她的這個快樂,可又怕她笑,說她是土包子,就沒有說。
等到和徐嘉宇結婚後,夏若才知道她說的那個床上的快樂是什麼了,才慶幸自己當時沒有冒失地說出去,不然,她們一定以為她,是個亂來的女孩兒,那時候,人們還是很保守的。
雲江浩在夏若耳畔,用他的嘴,輕輕摩挲著夏若的脖子,呼吐出來的熱氣癢癢著她。夏若躲閃著。她的躲閃更讓雲江浩興奮,因為她的身體感覺到了雲江浩的變化,他是那樣昂揚著,挺立著,夏若有些迷離了。
「若兒,想了什麼?和我想的一樣嗎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