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笛意看了鄭萬江幾眼,沒有再說話,知道他是辦事認真的人,而且十分的犯軸、死心眼,不達到目的不會罷休,把他惹得不高興,會按照公安局的程序傳喚他,今天表現得還算不錯,心平氣和的和他說話。田笛意打開了辦公室的門,讓鄭萬江他們進了屋,隨手打開了空調,坐到辦公桌前面。
「說吧,你們到你有啥事情,非要這麼急見我。」田笛意說。
「你和胡繼成現在有沒有關系,和他最後接觸是什麼時間?」鄭萬江說。
「我說過,他早已離開了我,和他已經沒有任何關系,你們根本沒有必要找我談他的事。」田笛意說。
「我們已得到線索,說明你們之間還有聯系,並且時常通電話,這是你們的通話記錄,您又作如何解釋,說沒有關系可能嗎?希望您能配合我們工作,盡快得到嫌疑人線索,也是每個公民的責任和義務。」鄭萬江說著拿出通話記錄,和田笛意這種人沒有必要客氣,單刀直入,讓他沒有辯解的機會,不然,他會跟你兜圈子,扯些沒用的東西,甚至硬說沒有,那樣會大費口舌和時間,收不到應有的效果。
「你們竟然暗中調查我的行蹤,真是豈有此理,把我當成什麼人了,是一個罪犯,我要找你們馬局長,這樣做有辱我的人格,真要沒事,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。」田笛意惱怒地說。
「我們是按照工作程序辦案,沒有任何越權行為,由于你是有身份的人,不想把事情範圍擴大,所以才來親自找你談話,可以看出我們的誠意。」鄭萬江說。
「這叫屁誠意,明明是在暗中調查我,有事干嘛不事先通知我,竟然私下查我的事情,這涉及到集團的核心機密,一旦受到損失你們要賠償,不僅這樣,還要指責你們侵權。」田笛意敲著桌子地說。
「你這是無理取鬧,我們只是調查了解情況,作為一個公民,理所應當如實反映情況。」黃麗梅說。田笛意真是個狂傲無禮之人,仗著自己是有點名望,一點道理都不講,說些不著邊際的話,這讓她心里感到生氣。
「你不要亂扣帽子,拿那些官話來唬我,大道理比你們懂,什麼場面沒有見過,沒有通過我私下進行調查,我搞的是企業經營,你們的行為已侵犯我的**,我會找有關部門反映情況。」田笛意滿不在乎說。
「田笛意董事長,我們已經下發了警情通報,對案犯嫌疑人特征說得很清楚,既然你和胡繼成熟識,並且多次通過電話,足可以證明你們之間的關系,完全可以主動向我們反映情況,可是你卻知情不報,有意回避,不管你出于什麼目的,拒不回答問題,我們完全可以依照法律程序辦事。」鄭萬江說。
「你想傳喚我,你敢,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,我是什麼人你清楚,還沒有人敢這麼對我說話,你們要注意自己的身份,不要在這里ど五喝六,否則,我讓你們灰溜溜地回去,不信咱們走著瞧。」田笛意更加惱怒地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