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鄭隊,這會不會和傅東天綁架案有關,案發又是同一天,如果是尤玉明他們,那說明傅東天凶多吉少,這具尸體會不會就是他。」岳自青說.
「目前也只是推測,尸檢結果還沒出來,不能輕易下定論,尤玉明的特征屬于大眾化,沒有什麼特殊的特征,極容易讓人認錯,加之郝志才知道那兩人牽扯到案件後,會產生恐懼的心理,他接觸的人不少,同時會產生一種模糊概念,把誰都會當成那個買油者,得到的線索還須進一步的核實。」馬勇生說。
「馬局說得不錯,我們只是剛剛介入案子,線索何以說是零,一切還待于進一步調查。」鄭萬江說。
「時間不早了,你們馬上吃飯,不要讓肚子受委屈,那樣會搞垮了身體,吃完飯好好休息一下,放松放松自己,不然總會陷在一個怪圈里轉不出來,作為警察要時刻保持清醒的頭腦,一切工作明天再談。」馬勇生說。
看看時間將近十點,馬勇生說完走了出去,偵破工作極為辛苦,尤其是刑警隊,工作沒有白天黑夜,發生案子立刻行動,工作起來什麼都忘了,顧不上吃飯是常事。這不,飯菜都涼了,為了案子沒時間吃飯,沒有辦法,這麼晚了,也只能將就吃涼的了。馬勇生不想再打擾他們,讓手下吃個消停飯,好好休息一會兒,再要談工作,有些不近人情,手下的飯甭吃了,誰都不是鐵打的,不吃不喝佯活著,這一點他十分清楚。
「馬局今天給咱們開了小灶,飯菜豐盛無比,敞開肚皮隨便吃,不然對不起局長大人的美意。」岳自青笑著說。
「你就吃吧,明個兒營養過剩,成了胖姐,大月復翩翩,粗胳膊大腿,我看誰敢娶你,最後成了剩女。」黃麗梅打趣道。
「剩女怎麼了,新時代剩女活得更瀟灑,天馬行空,任其馳騁,剩女時代這本書不錯,我特別羨慕她們。」岳自青夾了一口菜放在嘴里說。
晚上,扈翠香把女兒安頓睡著後,滿臉愁容的樣子,自從看到丈夫被綁架後,生不見人死不見尸,心里更加不安起來,不知以後會發生什麼事。此時她倒希望綁匪有電話打來,不論是索要錢財,還是談其他條件,那樣可以得知丈夫的下落,說明丈夫還活著,就有一線希望。為了丈夫的安危,只要自己做得到,她可以答應綁匪的任何條件,那怕是傾家蕩產都沒有怨言居。
坐在女兒身邊思索了好一會兒,對于今天早晨報案有些後悔,自己是不是有點太莽撞了,沒有沉住氣,報案一天了,公安局到現在沒有一點消息,案子可不是那麼好破的。再者,那些警察的破案水平不見得咋樣,短時間破不了案,綁匪一天抓不到,丈夫在他們手上,隨時都會有生命危險,以前看到電影里和書籍經常有綁票的現象,其驚險程度令人心驚肉跳,假如綁匪知道她報案會有什麼樣的後果,會不會對丈夫采取措施,惹惱了綁匪,他們心狠手辣,撕票那就是必死無疑。
「我可咋辦?」扈翠香此時沒有了主心骨,不知咋辦才好。
扈翠香給最好的姐妹周曉琳打電話,把自己的心里話和她說了,最後說︰「你說我可咋辦?現在真是一點轍都沒有了。」
周曉琳安慰她一番,出現這種事情光著急也沒有用,頭腦必須要保持冷靜,切不可貿然行事,擅自作出決定,綁匪一旦有消息,無論是好是壞,必須第一時間通知公安局,一切听從公安局同志安排,主動向他們反映情況,為他們破案提供線索,綁匪綁票無非就是為了錢,目前只是時間問題,不達到目的不會輕易罷休,可是他們的貪心太大,如果心軟答應他們的條件,認為你好欺負,還會提出其他的條件,會榨干你的錢財,最後落的人財兩空。
「可是我怕他們知道報案後會惱凶成怒,要是撕票可咋辦?這是我目前最焦心的事情,那東天真是沒有活路了。」扈翠香擔心地說。
「所以必須要听公安局的安排,他們在這方面有經驗,只要人活著就好辦,會采取相應的措施,不可能讓綁匪陰謀得逞,這也是他們的責任,不然還要公安局干什麼。」周曉琳說赭。
「既然已經知道被綁架,可是公安局到現在沒有一點消息,我真後悔報案,給他們錢不就完事了。」扈翠香說。
「出了這樣的事情,不報案還能有好的辦法,你是一個女人,手無縛雞之力,無論如何都對不不了他們,他們歹毒無比,心如蛇蠍,什麼事情都干得出來,最後吃虧還是你,現在只有等公安局的調查結果。」周曉琳說。
「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,老傅心眼不壞,沒招惹啥人,有錢人多的是,綁匪為啥會盯上他,真要發生不測,我們娘倆可咋活。」扈翠香說著哭出了聲。
「翠香,我的好姐姐,不要再難過了,這是誰也不願意發生的事情,常言道天有不測風雲,人有旦夕禍福,不可能安穩平靜的生活一輩子,都會遇到些溝溝坎坎,事已經發生了,我們要正確的去對待。你已經報了案,做的絕對沒有錯,盡了你的責任,不論以後發生什麼事,只要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就行。」周曉琳開導她說。
兩人聊了一個多小時,可以說是肺腑之言,周曉琳的話使扈翠香得到了很大安慰,心情也好了許多,迷迷糊糊睡著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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