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事之後問何典燕願不願意長期和他在一起,如果願意馬上可以和他走,兩人找個房子一起住,並表示不會虧待她,什麼條件都可以答應她,何典燕當時沒有看得起他,以為他只是信口說說而已。現在的男人都是說大話使小錢,為了得到女人歡心,什麼話都敢說出口,就差沒有說出是哪個國家總統,不會是真心實意,再者她干的是這行,一切都是為了錢,沒有錢不可能跟他走,委婉回絕了他。見她不同意,侯振栓知道她心里想法,嫌他手中沒有錢,不由嘴角一樂,從密碼箱里拿出兩萬元,在她眼前晃了晃,稱這些錢只是一小部分,以後真要對他好還會給更多的錢。見到侯振栓如此大方,何典燕知道遇到了有錢的主,通過一夜風流,侯振栓是看上了她的美貌,想和她做露水夫妻,金屋藏嬌將她包養起來,趕趕風流時尚。懶
何典燕動了心,倒不在乎什麼名分和聲譽,只要有錢跟什麼人在一起都行,說不定侯振栓是個暴發戶,手里肯定有著不少錢,這是出來尋歡作樂,以她的魅力會從他身上弄出更多的錢,真要是沒有錢隨時可以離開他,便同意他的要求,兩人在這里租了房子,過起了夫妻般的生活。
通過這一段時間接觸,何典燕覺得侯振栓這個人還不錯,有著一點人性,不像有的男人不把她當人看,只是把她當成工具來享受,對她很是柔情體貼,在花錢方面很是大方,給她買了不少衣服和首飾,兩人在一起過的很是開心。蟲
「他這麼有錢,沒有和你說過他是干什麼的?哪來的那麼些錢?」可貴民問。
「在他高興的時候,我問過他,可是他沒有告訴我,只是告訴我沒有必要問得那麼多,只要有錢花就行了,並保證以後絕對不會虧待我,當時我沒有在意,干我們這行看中就是錢,至于其他沒有必要考慮的那麼多。」何典燕回答。
「侯振栓以前肯定犯下了大案,現在是畏罪潛逃,你是鑽進了他的圈套,用金錢迷住你的心,利用你的身份作掩護,以達到他躲避追捕目的。」可貴民說。
侯振栓真有兩下子,竟然想到這種招數,利用女人做掩護,有個女人以合法身份在身邊,夫妻身份可以掩蓋人耳目,加之他行事小心謹慎,深居簡出,住在小區什麼樣的人都有,相互間誰都不認識,不會有人對他身份產生懷疑。
「什麼,你說他是犯了大案,現在是畏罪潛逃。這不可能,看他的脾氣性格不像是那樣的人,如果那樣,我豈不成了他的幫凶。」何典燕驚訝地說。
看到何典燕驚訝的表情,可貴民知道她沒有說假話,何典燕只是個小姐,為了錢才和他姘居在一起,這種人貪圖的是就是錢,至于什麼身份她才不去管,侯振栓是抓住這些女人心理,才敢明目張膽住在一起。
「他來這里以後都和什麼人接觸過?」可貴民問。
「開始住到這里的時候,他幾乎很少出門,連個電話都不曾打,天天只是和我在一起,連買東西都是讓我一個人去買,以後才和田立寶他們有了一些來往,但也不是時間很長,吃完飯後便回來。只是最近一些日子經常出去,有時晚上都不回來,不知他在干什麼,問他也不告訴我,樣子很是神秘。五天前下午突然打電話告訴我,他有事要出去幾天,讓我家安心在家等他回來,結果到現在還沒有回來,也沒有他的消息,沒想到你們卻找到了我。」何典燕說。
「你以後有沒有和他聯系過?」可貴民問。
「怎麼沒聯系過,說句實話,這些日子他對我不錯,我對他也有了一些感情,盼望他早點回來,可是打他的手機已經沒有這個號碼,不知他什麼時候換了號碼。」何典燕回答。
「他的手機號碼是誰的?號碼是多少?」可貴民問。
「手機號碼是用我身份證辦的。」何典燕回答。並說出了手機號碼,可貴民馬上撥通這個號碼,回答已經是空號。
「這幾天有沒有什麼人來找過他?」可貴民問。
「沒有,幾天來一直沒有人找他,我和他住在這里以來,幾乎沒有和什麼人有過來往,一般都是他出去,至于和什麼人接觸我不知道。」何典燕回答。
「他和田立寶來往多嗎?有沒有來過你家里?」可貴民問。
「只是听他說過和這個人吃過飯,從來沒有來過,不過田立寶這個人我知道,在社會上是個人物,但我和他不熟悉。侯振栓沒有帶過人來過家里,只是有兩次喝酒喝多了,有人開車把他送回來,其中就有他。」何典燕指指韓谷道說。
看來何典燕只是和侯振栓住在一起,利用她的身份作掩護,這個家伙行為做事極為小心,為了隱瞞自己的身份,侯振栓不會說出自己的真實身份和行蹤,具體情況何典燕並不知道。
「現在我們要對房間進行搜查,這是搜查證,希望你能配合我們的工作。」可貴民說著亮出了搜查證。
「你們隨便進行搜查,我這也是上了他的當,他犯的事和我沒有任何關系。」何典燕還在為她自己辯解。
可貴民沒有理她的話語,和李大勇一起檢查所有的房間,希望能得到一些可信的線索,從中找到侯振栓的真實身份,經過一番仔細查找,結果令人失望,什麼有價值的線索都沒有找到,牆角有一個小型保險櫃,打開以後里面什麼東西也沒有,看來侯振栓在臨行之前,已經想到最壞的打算,為了防止自己暴露,清理了一切可能留下的痕跡。這個家伙真是夠狡猾,把事情辦得如此縝密,沒有留下任何破綻,給人留下一些難解之謎,導致他的真實身份難以確定。
「何典燕,我再次問你,他隨身帶的東西藏到了哪里?知道必須說實話,否則後果你十分清楚。」可貴民說。
「警察大哥,這真的和我沒有關系,他的東西藏哪我不知道,不信你們可以調查,真要查出和我有關系,你們隨便處理都行。」何典燕說。
「可隊,不要和她廢話,先把帶回局里再說,不怕她不說出實話。」李大勇說。認為何典燕沒有說實話,這樣的女人為了錢什麼事情都干,幫侯振栓掩蓋事實真相,也是為了保護自己不受牽連。
「他的車號是多少?」可貴民問。
既然侯振栓有車,那他一定是駕車去了海邊,那麼這輛車在哪里,找到那輛車既可以找到相應線索。
「車牌號是京bc8679,是一輛舊奧迪車,我們認識前開的就是這輛車。」何典燕回答。
可貴民讓李大勇立刻查找這輛車的主人是誰,李大勇很快調出汽車檔案,通過聯系,找到了車主叫劉文通,本縣橋和鎮人,馬上和他取得了聯系,得知轎車已經半年前在汽車交易市場出售給一個叫侯振栓的人,目前還沒有辦理過戶手續,為了減少不必要的麻煩,曾經多次催促他辦理過戶手續,可是侯振栓總是推月兌沒有時間,有時間一定馬上辦理過戶,所以一直拖到了現在。給他發過去侯振栓的照片,經辨認確實是侯振栓這個人。
「他從買車開始就沒有過戶的意思,這是為了防止身份的暴露,車輛不過戶,依舊使用劉文通戶頭,不會有人會查到他是誰,可以說這個家伙鬼心眼不小,不然不會隱藏到今天。」可貴民說。
可貴民想了一會兒,隨即和當地警方取得聯系,通知扈萃香出事地點附近所有停車場,全力查找這輛車下落,他斷定這輛車肯定會在停在某個停車場,隨身物品應該就在車里,並且距離扈萃香出事地點不會太遠,下手以前他早已做好了準備,得手以後立即離開,交通工具就是這輛車。為了自己盡快安全月兌身,不會輕易放棄這輛車,和何典燕說的話是在欺騙她,讓她對自己存有幻想,老老實實等他回來,何典燕目前對他還有用處,是一張最好的擋箭牌,安穩之後再把她接到一起,兩人繼續過著隱居的生活,只有這樣才不會暴露自己真實身份,只是沒有想到公安局對扈萃香采取了保護措施,以至落入公安局手里。
「你說他很有錢,他的錢放在那里?」可貴民問。
「他有一個密碼箱,里面裝不少東西,錢差不多都是從密碼箱里拿出來給我。」何典燕回答。
「他的密碼箱里都有些什麼物品?」可貴民問。
「這我不知道,他從來不讓我動這個密碼箱,回來後總是把箱子鎖進保險櫃。」何典燕回答。
「你真的沒有動過這個密碼箱?不想知道里面的秘密?」可貴民問。
「他做事很是神秘,我想知道他的底細,乘他不在幾次想偷偷打開它,但是有密碼無法打開。」何典燕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