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真的不知道,他不可能告訴我,當時我覺得好玩,才向他開口,一直沒有用過,總是鎖在保險櫃里,這次出來才帶上它,也是為了給自己壯膽。」郝大利說。
「你都為他辦了些什麼事情?」鄭萬江問。
「我能干什麼,充其量是他的打手,為他暗地里擺平事端。」郝大利說出了幾件事。懶
「胡繼成和尤玉明你們是否認識?」鄭萬江問。
「認識,一些事情都是和胡繼成干的,這家伙下手比我還狠。」郝大利回答。
「他們手里有沒有槍?」鄭萬江問。
「胡繼成倒是看到他拿出來擺弄過,尤玉明只不過是胡繼成手下,應該沒有。」
「胡繼成他們綁架傅東天你是否知道?」鄭萬江問。
「不知道,從來沒有听他們說過,這麼大事情不可能告訴我。」郝大利回答。
「你和田笛意有沒有接觸過?」鄭萬江問。
「沒有,我知道自己的處境,所以盡量不和過多的人接觸,為田立寶干事也是迫不得已,不然無法在這里呆下去。有了他們幫助會住得安心些,總是到處流浪不是個辦法,說不哪天會被公安局盯上,那樣我這輩子算是完了。」郝大利回答。
鄭萬江又問了其他問題,郝大利如實作了回答,看看審得差不多了,將郝大利押了下去。
「看來田立寶是個重要人物,應該引起我們高度重視,他手里有槍,又有一幫地痞流氓充當他的手下,威脅實在是太大了。」可貴民說。蟲
「田立寶為什麼要殺害扈萃香,難道是為了錢?周曉琳和郝大利不認識,說明兩人之間沒有關系,一切都是田立寶暗中操縱。」鄭萬江說。
「如果田立寶和周曉琳攪在一起,周曉琳又和傅東天有著不明不白的關系,極有可能和傅東天的財產有關。」可貴民說。
「不象你所想象那麼簡單,周曉琳心機和手段不少,我覺得某種程度上是在利用田立寶,我估計她和田立寶沒有說實話。為了達到自己目的,只是給田立寶施了一個美人計,田立寶垂涎她的美貌,輕易讓他鑽里進去。」鄭萬江說。
「你說周曉琳是在利用田立寶,這可能嗎?他可是個賊里不要的主,靠算計人過日子,豈能輕易上一個女人的套,我看還是兩人合謀的可能性大。」可貴民說。
「人人都有他的弱點,田立寶的弱點就是好。為了討周曉琳歡心,達到佔有她的,一時沖動什麼事情都會答應她。」鄭萬江說。
周曉琳是田立寶獵取的對象,但是長時間沒有得手,說明周曉琳並沒有看上田立寶,對他根本不感興趣,為什麼突然間答應了他,並委身于他,周曉琳知道田立寶的為人和社會勢力,如果把實情告訴他,這可不是個小數目,誰見了都會眼紅。田立寶更是不會輕易放過,田立寶是出了名的凶狠殘暴,為了錢什麼事情都會干得出來,以周曉琳的精明,不可能不想到這些,所以不會輕易把事情和盤托出。會編造了一個謊言,讓田立寶深信不疑。
「你說得有道理,為了得到周曉琳的心,以他的脾氣會干得出來。」可貴民說。
「還有傅懷德的失蹤到現在還沒有消息,如果他失蹤和周曉琳那個電話有關,聯想到扈翠香海邊發生的事情,這和田立寶一定有關,因為周曉琳不可能有這個能力,唯一辦法就是找田立寶,只有他能夠辦到。」鄭萬江說。
「這可兩起凶殺案,田立寶不會不知道這里面的利害關系,難道會輕易答應周曉琳的條件。」可貴民說。
「他自以為手段高超,不會有人發現他的行蹤。」鄭萬江說。
從利用郝大利這件事情來看,不能不佩服田立寶他的能量和勢力,如果沒有人暗中跟蹤保護扈萃香,他已經得了手,最後結論只能是意外死亡,根本不會想到是有人暗中作了手腳。再有郝大利逃亡,沒有確切的相關線索,不會查到是他所為,即使想到她的死因有問題,沒有證據也無法定案,沒想到郝大利被抓,從而供出了背後指使人,田立寶便浮出水面。
目前來看,已經把田立寶牽扯進來,利用郝大利暗中殺害扈萃香,可是他並沒有拋頭露面,足見他詭計多端,為了防止自己受到牽連,沒有用自己的手下,而是選擇郝大利作為目標,因為他是外地人,不會引起人們的注意,雖說郝大利已經招了供,一切都是受田立寶指使,僅憑他的口供還不能完全說明問題,同時,如果這個時候貿然驚動他,也會打草驚蛇,沒有確鑿的證據,田立寶會一口否定不認識這個人。
關鍵是傅懷德生死不明,到現在沒有絲毫的線索,生不見人死不見尸,他究竟在哪里?這是鄭萬江最為關心的事情。現在案情是越來越復雜,一個綁架案的背後竟然牽扯了這麼多人,這是他沒有想到的事情。
鄭萬江打電話給監控小組,詢問蔡志亮、錢柯旺、李沙茂的情況,得知蔡志亮和吉曉棠住在一起,錢柯旺由于要調到外地當局長,不少人為他設宴祝賀,中午、晚上都在酒店喝酒,喝完酒後又到洗浴中心洗澡,十二點後回家,李沙茂今天中午在單位吃飯,晚上直接回到家,沒有參加任何活動。得知他們的情況,鄭萬江知道這三個人現在暫時放松了下來,等評估報告出來後便會采取行動。
「現在情況已經清楚,不如先對這三個人采取措施,以防免夜長夢多,避免出其他意外,那時案子會出現困境。」可貴民說。
「眼下還不能動手,抓他們還為時尚早。」鄭萬江說。
現在案子已牽扯出這麼些人,他們各自心懷鬼胎,但是目前證據還不充足,尤其吉曉棠是田笛意的情人,不可能無緣無故送給蔡志亮,並且以那樣的方式出現,絕對不是巧合,定有他的用意,其用意是什麼還沒有弄清楚,他知道蔡志亮是個冒牌貨,肯定和蔡志亮行為有關,也在暗中觀察公安局的動向,要看他下一步如何行動。
「這個案子是有些撓頭,讓我們模不找頭腦,以至難以下結論。」可貴民說。
「越是這樣越說明案子已接近尾聲,他們已經行動起來,如果我們打草驚蛇,他們定會縮起頭來不活動,那樣案子會更加復雜,會讓有些人逃出法網,我們要徹底查出來龍去脈,將他們一網打盡。」鄭萬江說。
周曉琳、田立寶先後住進賓館,田立寶剛一進屋迫不及待將周曉琳緊緊抱住,不時親吻著周曉琳秀麗臉龐,周曉琳輕輕推開他,用手理理長發。
「那個人躲到了哪里?是不是很安全?」周曉琳問。
「他早已經離開,說不定逃到了哪里,不過你放心絕對不會再出現,他也不敢回來,回來是死路一條。」田立寶說。
「絕對不能讓人發現他的行蹤,一旦讓人發現,會對我們極為不利。」周曉琳說。
「他是一個外地人,平常只是和我接觸,很少有人知道他,不會產生威脅,不過我有些不明白,你為啥要向公安局報告懷疑她的死因,那樣會引起公安局疑心,豈不引火燒身。」田立寶說。
「這樣做是為了解月兌我們的嫌疑,我和她是最要好的姐妹,知道她游泳技術不低,不可能會被淹死,有人也會知道這些,一旦產生懷疑報了案,會引起公安局的注意,公安局一定會調查。我和她通過電話並見過面,知道她的詳細情況,很容易讓公安局產生懷疑。我主動去說明情況,他們不會想到和我有牽連,可以在其他方面轉圈子,那個人已經離開,不會查到任何線索,我們都會相安無事。」周曉琳說。
「看來你的心眼比我不少,把事情想得很是周到,公安局那幫傻瓜做夢也不會想到會這樣做,讓他們胡亂調查去,最後只能不了了之,她又不是大人物,沒有必要花代價去查。」田立寶說著又抱住了周曉琳,把手伸進她的懷里,周曉琳看了他一眼,沒有在拒絕他,任由他的撫模。
「關鍵是傅東天他是個人物,我怕他引起懷疑,他在縣城的勢力不小,可以動用關系調查原因。」周曉琳又看了他一眼說。
「他有什麼可怕,在我眼里是懦夫一個,沒有太大的本事,真要不行連他一起做了,省得他從中作梗。」田立寶說。
「現在還不行,我要慢慢折磨他,讓他嘗嘗妻離子散的滋味,誰讓他對我動了歪心思,還有他的兒子,竟然對我不懷好意,父子倆簡直是畜生一個,最後不得好死。」周曉琳發狠地說。
「你要早把這事和我說清楚,早已做了他們,根本等不到現在。」田立寶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