黃麗梅打心眼里看不起傅東天這種人,還自稱是久闖江湖的好漢,大風大浪什麼沒見過,一遇到真事就傻了眼,膽小懦弱,害怕丟了性命而答應綁匪條件,沒有一點男子漢大丈夫的氣魄,當時就不應該答應綁匪的條件,要是有點膽量和智謀,巧妙的和他們周旋,等待公安局去解救,那兩個綁匪早被抓到了,根本不用這麼費事,白白浪費了許多時間.
「傅東天的顧慮不是沒有道理,他是個有身份的人,自然把生命看得很重要,那點錢對他們來說,根本不算回事,要是在戰爭年代,真要刀架在脖子上,我敢說他是一個典型叛徒漢奸角色,把什麼都會招出來。」岳自青說。
「命比錢金貴,說白了,還不是貪生怕死,沒有一點公民道德意識,放跑了罪犯,並不追究他們的責任,還振振有詞表白自己,哪里是男子漢所為,簡直連一個女人都不如。」黃麗梅說。
「好了,不要再議論這件事,十個手指伸出來不一邊齊,什麼心理想法都會有,咱們也管不了那麼多,該干咱們的事。」鄭萬江說。
「我們下一步該咋辦?」岳自青問。
「案子即已發生,我們必須把他偵破,你們繼續查找尤玉明等人的下落,通輯令已經發下去,還沒有他們活動的跡象,說明他們已經躲起來,從時間來看,極有可能是逃到外地,那樣會加大我們的工作量,但是他走以前肯定還會和什麼人見面,會留下我們想要的線索,咱們分開行動,我負責查找無名尸的下落。這個案子不像我們想象的那麼簡單,一切有待于作進一步的調查。」鄭萬江說。
「那具無名尸會是誰呢?」黃麗梅問。
「我們知道傅東天活著,那完全可以排除是他,死者是另有其人,一切待案情發展確定下一步偵破工作。」鄭萬江說。
「既然傅東天和扈翠香前來說明情況,說明他們已有撤案的意圖,我們沒有必要在這起綁架案下力量,完全可以集中精力上無名尸的案子。」岳自青說。
俗話說得好民不告官不究,當事人已提出撤案要求,不管他們出于什麼原因,說明他們已經放棄自己的權利,沒有必要再追查下去,眼下又發生一起焚燒尸體一案,這可是一個大案,案件較為復雜,應該拿出全部精力偵破這個案件,案子破了才是首功一件,不應該再為傅東天綁架案浪費時間,被害人都不說什麼,有錢他願意花,周瑜打黃蓋,一個願打一個願挨,公安局何必上趕著辦這個案子,嫌疑人已經逃往外地,要抓住他並非容易的事情居。
「你說的不對,既然案件已經發生,不管被害人處于何等原因,報不報案,我們都要追查到底,否則犯罪分子還會繼續作案,對社會產生更大的威脅。」鄭萬江說。
「我同意鄭隊的意見,即已得到線索,我們應該繼續追查下去,不放過任何一個案件和犯罪分子,這也是我們的職責所在。」黃麗梅說。
「可是我們總是圍繞這起綁架案轉來轉去不是個辦法,被害人已經提出他的意見,剛才通話可以看得出來,有意識的回避我們提出的問題,不會給我們提供相應的線索,雖說有些可恨,我們不能違背他的意志,逼他說出當時的情況。」岳自青說。
「事情不像你所想象的那麼簡單,出租司機郝志才說的那個人並非是偶然現象,如果連在一起,你想想看會是個什麼結果。」鄭萬江說。
「你說這兩起案件有聯系,這可能嗎?案發地點一個南一個北,且性質根本不一樣,可以說是天壤之別。」岳自青說。
「正是基于這點,我才作出如此決定,犯罪分子極為狡猾,所用手段難以想象,馬局說得對,狐狸終歸是狐狸,再狡猾也逃不過獵手的眼楮,最終會露出它的尾巴,不可能無緣無故出現那個地方。」鄭萬江說赭。
「明白了你的意思,把兩個案子放在一起,同時攻破。」岳自青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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