宮恪慬冷不及防地擒住一顆小紅豆,力道加大,卻讓你感覺不疼痛,只會有一種無法言喻的快感。一只手更是滑到她的禁區,肆意妄為的撩拔著。
唐施艷的那里早已河水泛濫,此時被宮恪慬這樣一弄,她更是無法忍耐,一直忍住不肯發出的聲音,終于堅持不住,逸出口中。
「啊……你這個混蛋,我恨死你了!」
翻身,唐施艷將宮恪慬壓倒在身下,自己坐在上面。她想反正都已經和他做過了,也不差再多做一次,自己本來就不是什麼貞潔烈女,沒有必要因為一時的賭氣,給自己憋出內火,那就太劃不來了。
剛才宮恪慬是怎樣弄她的,她現在就全部再送回去。她也要讓宮恪慬知道,被撩拔的(欲)火難耐,卻又得不到滿足,那是一種多麼痛苦的事情。
看著唐施艷突來的舉動,宮恪慬嘴角揚起一抹得意的弧度。哼,死人也會在他精心的撩拔下變成僵尸發威的。
馬車內春色盎然,(激)情四濺,馬車外,孔良卻苦著一張紅得發燙的臉,拼命的持著馬繩,加快行程的速度。
要是在這樣繼續下去,可能不出幾天,他就會內火攻心,吐血身亡。
也不能怪他會這樣,畢竟他是一個久不經歷情事的男人,天天被唐施艷這種蠱惑般,令人渾身骨頭發酥,神魂顛倒,氣血加速流動的嬌吟,不停地環繞在耳邊,是男人就絕對忍受不了,就算是太監,也無法止住內心不安分的騷動。
現在,孔良只希望,唐施艷這種酥骨的聲音快點停止,好讓他靜心趕車。
可是,他的希望落空了,馬車內唐施艷發出的聲音整整持續了將近兩個時辰。
孔良在心中暗暗佩服宮恪慬。
王爺就是王爺,這種事情的持久度也是一般人無法披靡的。
他哪里知道,馬車內的宮恪慬早已被唐施艷折磨得不成人形了。
宮恪慬早就忍受不住唐施艷的猛攻,火種爆發,小二兄弟滿足地低下頭。可是唐施艷卻又巧妙地讓它重新站立,繼續戰斗。
雖然宮恪慬一直都是被動,躺在長榻上從未用過力,可是這火種不斷的爆發,也是讓他有點承受不了的呀。
雖然過程中很是享受,可是此時,未用過力的他也乖乖地躺在長榻上,一動不動,甚至連眼皮都懶得抬起一下下。
只有唐施艷精力過人地,坐在一旁哼著愉快的小曲,穿著那件白色的新衣衫。
看了看宮恪慬,她還得意的嘿嘿笑了兩下。
小樣,跟她玩陰的,他還得在修煉個一百年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