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是啊,我可是走了整整一個多月,要不是這里出了一個大戶請我來長住的話,我才不會來這里呢,不過這里山清水秀,雖不是人杰之處,但也是修身之所啊……」凌雲學的是有模有樣,一股酸味讓六個人都感覺到牙根發麻,看起來這錯不了。
「好了好了,酸死個人……」此時幾個人都月兌下了斗笠,那個女子瞥了瞥嘴說道,佣兵一向看不起文人,尤其是這種末流的窮酸文人。
「姑娘,此言差矣,大自然……」凌雲對著女子繼續說道,可是對方只是擺了擺手後,不再理會這個算算的文人,凌雲當然也不會自討沒趣,又坐下來獨自飲著酒。
「大哥,一路上也沒有發現有人跟蹤啊,你怎麼這麼小心呢……」對面的大漢憨厚的笑著說道。
「你怎麼知道沒有人跟蹤,我告訴過你,這一次我們可是賭上了性命,萬一有一點紕漏,我們誰都活不成……」為首老大冷冷的對著他們說道。
「我說大哥,難道你當二哥什麼都不是嗎,他布下的警戒不是到現在都沒有響過嘛……」另一個人撇了撇嘴說道。
「是啊,二哥可是大陸上屈指可數的防追蹤者,雖然咱們實力不行,但是這麼多年來,二哥什麼時候出過錯,當年被血狼佣兵團追殺,對方不還是號稱出動了三十個天階高手嘛,這不也一樣沒有追得到我們,二哥的本事可不是蓋得……」另一個漢子也同意剛才說話的人的意思。
「這一次可不同往日,血狼佣兵團雖然強大,但是這一次追上來的可是梵天教八部巡察使,烈火巡察使炎平,他的手段可是出了名的殘忍……」那個很少說話的二哥嘆了口氣說道。
「不會吧,難道這件事情梵天教會也想插上一腳,真是豈有此理……」二哥的幾句話讓幾個人一驚,沒想到這件事情竟然都會驚動梵天教會,這玩笑可是開大了。
「否則你認為血狼佣兵團會突然間消聲密跡,他們可是追殺了我們整整三年啊……」為首的大哥嘆了口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