藍軒寒,藍天集團CEO,他的父親以前只不過是一小人物,可是手段鄙劣,慢慢地吞了不少的大公司。
于是,漸漸地打出了一個市場來,成立了藍天集團。
「那好,反正看著那藍軒寒跳小丑舞,我們也倦了,沅,我們先回家了,好好對那個女人!」齊蒼南一臉神秘的笑容。
白安沅冷傲地瞄了他一眼。
「你剛剛回國,一直就呆在家里,是不是有什麼新的打算?」
齊蒼南優雅轉身,「沒有打算。」
白安沅淡淡地看著齊蒼南的離開,這個男人,總是喜歡給他們制造驚喜。
沒有打算,就是有打算。
白安沅無聊地走上了樓,夜色開始降臨,外面的路燈,連續地亮了起來。
空曠的別墅里回響著白安沅的腳步聲。
他推門而入,看到了床上的那個女人。
這個優雅的男人,步到了床邊,坐下。
烙夏睡得正香。
蒼白的小臉緊繃著,眉頭微蹙,整個人像一只貓一樣蜷著身子躺在床上。
櫻唇緊緊抿著,她連睡著也不安心。
白安沅莫名其妙地伸出手,將她臉上貼著的那幾縷發撥開。
脖子弧線優美如天鵝,脖子以下的皮膚,如玉透瑩,美潤可人。
白安沅的手指,輕輕地撫過了那光滑的臉。
雖然蒼白,但仍然很吸引人。
因為這輕輕一撫,敏感的烙夏驚醒,睜開眼楮,一眼就看到那張陌生的臉。
烙夏驚叫,自然想起了自己為什麼到這里來。
她顫抖地抿了抿櫻唇,後悔莫及。
她都大學生了,居然如此沒有防備之意?
一個疏忽,竟然就跟一個陌生男人回家……
「你……你到底想干什麼?」
烙夏冷冷地問道,眼楮里全是像貓一樣防備受驚的光芒。
白安沅撲哧一笑,這女人,居然有點像貓,好可愛。
「你隨便跟一個男人回家,你說我想干什麼呢?」
這女人防備意識太薄弱了。
但現在倔強地退開去,臉嚇得更蒼白了。
這真是一個脆弱的小女人,並且,有些懦弱。
否則,怎麼可能嫁給不喜歡的藍軒寒呢?
「我……我以為你真是藍軒寒的朋友,我……」
烙夏一急,語無倫次。
白安沅低低一笑,眼中有些諷刺,「女人,你知道你活在這個復雜的社會里,就要有更多的防備和警惕,不是誰,都可以信任的。」
烙夏看到白安沅眼中,有著一抹狼的光芒。
她嚇得連忙捂住了胸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