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到現在都沒有吃過東西,好餓。
醫生叮囑她,剛剛出院不能太勞累,更要補足營養。
烙夏已讓思甜幫她請了假,可以休息上半個月的時間。
樓下不時傳來了藍媽媽和邵又雲的談笑聲。
烙夏抹了抹冷汗,心一陣陣地狡痛。
她是個脆弱而輕易付出感情的人。
藍軒寒,在她結婚的當晚,她就真心待他,明知道他不會真心對待她。
她,卻陷了進去。
初時,他對她溫柔無比,而後來的一個月,他膩了。
終于冰冷以待,隨處流連花叢。
「怎麼樣,是不是在想著要怎麼向我解釋這八天的去向?」
藍軒寒立在房門邊,冷冷地看著烙夏。
喬烙夏全身一顫,他……知道她去哪里了?
「我……我在學校里住,打你電話,你又不接……」
烙夏垂首,柔美的發絲輕輕地垂下了幾縷,襯著她蒼白的臉色,對比極是鮮明。
藍軒寒一听,眼瞳中立刻冒出憤怒的火焰來!
大步沖上前,雙手緊握烙夏那縴瘦的肩膀。
「你還想騙我?說,孩子是誰的?」
他冷冷低吼。
藍軒寒不能讓藍媽媽和邵又雲知道這件事,畢竟,這是對他的侮辱。
自己的女人,居然有了其他男人的孩子。
烙夏一听,臉色慘白!
他居然這樣問她!
烙夏長長的睫毛劇烈顫抖,死死地盯住那一雙冒火的眼楮。
「藍軒寒,你……你是什麼意思??」
「什麼意思?喬烙夏,你難道不知道我都有做措施嗎?你的孩子,是個野種!說,是誰的,是哪個找死的男人?」
藍軒寒冷冷低聲地說,雙手力量極大,掐得烙夏很痛很痛。
烙夏腦子嗡嗡作響,氣得一下子血沖上臉去。
「藍軒寒!你……你這個混帳!你有一次喝醉了酒……」
「喝醉了?我怎麼不記得?賤女人,讓我好好教訓你!」
藍軒寒用力拖著烙夏到房中,砰地關上了門。
烙夏被甩到床上。
她氣得全身無力,加上饑餓,差點暈過去。
男人欺身而上,全身散發的強烈的冷氣,令得烙夏忍不住顫抖起來。
凶狠的目光,幾乎要殺人的神色,藍軒寒的殺氣,強大得讓烙夏窒息。
「說不說?那個賤男是誰?」
震耳欲聾的吼聲,幾乎撕破了烙夏的耳膜。
她眼楮已打起了淚圈,強忍著淚,冷冷地看著藍軒寒。
「我剛剛說過了……你不要欺人太甚了……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