烙夏抿抿唇,靜靜地看著這個怒火沖天的男人。
兩個月,那麼那麼短,卻已令她想逃走。
逃出這個地獄一樣的別墅。
「你就想這樣走了?」
藍軒寒冷冷地笑道,「急著去和白安沅幽會,對嗎?他給了你多少錢,買了你多少次?」
每一字一句,都刺入烙夏的心里。
「啪!」
一聲清脆的響聲,烙夏的手,緩緩地收回來、
他好賤,竟然懷疑她和白安沅有那種關系,還說她去賣?
「藍軒寒,我還沒你想象的那麼賤!」
「沒我想象中的那麼賤?那麼為什麼死死咬住那五百萬不放?」
藍軒寒眼中閃爍著殺氣,這個賤女人,竟然甩了他一巴!
「這就叫賤?可惜,我和你們藍家人比,只是賤一點點……你們不擇手段搶走了我爸的公司,還不是賤到家里了嗎?」
烙夏冷冷地說,一番話說出來,冷汗直冒。
不知道為什麼,今天特別沖動。
突然厭惡起這個藍軒寒起來。
她太惡心自己,竟然會喜歡上這種男人。
只不過有那種關系,就要付出一生嗎?
「啪!」
藍軒寒狠狠地甩了她一耳光,將她甩到床上,撲上,「賤女人,不好好教訓你,教你出去賣,賣!」
藍軒寒瘋狂地撕她的衣服。
真絲長裙被扯得皺巴巴的。
烙夏氣得全身顫抖,卻無力將男人掀下來。
幾番掙扎,藍軒寒按住她的手,吻了下去。
晶瑩的淚,躺在那雪白的臉頰上,分外的誘人。
烙夏被堵住了嘴,他啃得她生痛,故意咬破了她的唇。
離開了她的唇,吻向其他之處。
烙夏喘著氣,藍軒寒是情、床高手,很容易挑起女人的情緒,更輕易去征服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