藍軒寒忍住憤怒,當年烙夏申請離婚,那可是保密進行。
的確沒有人知道他藍軒寒已結了婚又離婚。
不過,現在對于他來說,就算被爆出去,他都無所謂了。
因為在站起來的當兒,他看到了前排的那個男人。
白安沅!
他穿著白色運動服,在這個場合中顯得很怪異,因為大部分人都穿著得體的晚禮服。
白安沅正側目,冷冷地笑著看著藍軒寒。
他這個陽光大男人的形象,倒惹得一邊的名媛不時朝他拋去**辣的媚眼。
兩個人的目光相撞,如火電交加,火花四射!
「回來就好了,我不會讓你們好過的!」
藍軒寒冷冷一笑,挑釁地看著那得意的白安沅。
他自然得認白安沅。兩個人是大學的同學,可是白安沅卻在各方面勝于藍軒寒。
藍軒寒本來也不以為然。
但有一次,為了搶一個女人,而引得雙方反目成仇。
這麼多年,他還記恨著?
藍軒寒冷冷一笑,估計烙夏就是攀上他,才會有今日。
並且,還改了姓了!
這個死女人!
藍軒寒氣得咬牙切齒,狠狠地被烙夏將了一將,那個女人離開了他,居然也活得那麼好!
藍軒寒在下面氣得扎扎跳,而烙夏,她那麼優雅安靜,修長的指尖舞動著。
精靈般輕飄又動听的音符飄逸而出。
靜靜地流淌在這個音樂大廳。
白安沅坐在那里,優雅一笑,身邊的女子低聲地問他。
「先生,等會有空嗎?」
白安沅有些驚訝地看著身邊的女子,這個女人穿著得體的白色洋裙,看起來像一個芭比女圭女圭。
不過現在的女人,真開放呢。
「謝謝邀請,我沒空。」
白安沅客氣地拒絕了女人,微笑地看著台上的烙夏。
兩年前,他和烙夏的的秘密,只有他們兩個人知道。
而如今,他仍然安靜地守候在她的身邊。
身邊的狂蜂浪蝶多得是,可是沒有女人入他的法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