烙夏的心狂跳著,緊張地拉住小家伙的手。
她唇齒顫抖,那粉色如櫻花的唇瓣,優雅地顫動。
迷醉人的唇啊,讓藍軒寒一下子想起了和她在一起的兩個月。
其實,那個時候烙夏的味道,也很甜美。
以致在烙夏走了之後,他還不時地想從邵又雲或者其他女人身上找這種感覺。
可惜的是,都沒有找到。
藍軒寒的目光,終于落在那五歲的小家伙身上。
目光一下子帶刺。
而有些記者已圍了上來,采訪烙夏,被工作人員攔住了。
「對不起,我們白櫻不接受采訪,謝謝。」
只是記者不曾離開,繞在周圍,企圖截獲一些新料。
「這個家伙……是我的?」
藍軒寒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頭腦發熱憤怒過度,一時間反應鈍了。
烙夏回過神來,冷冷一笑,沒有說話。
「你當時不是流產了嗎?」藍軒寒憤怒地吼了起來。
嚓一聲,眾記者听到這一場吼,馬上把藍軒寒那個憤怒的表情截下來。
「流產?藍先生,你說什麼呢?我只不過在路邊撿到一寶貝,你就以為是你的?別自作多情了!」
烙夏冷靜下來,在白安沅身邊兩年,她學到了不少東西。
可以沒有錢。
可以過得苦。
可以自私一點,但絕對不可以為了錢而屈服。
她不會再為了錢,而出賣自己。
「藍先生,你打擾到我妻子了,夏,我們走。」
白安沅終于優雅地站出來,臉上是俊逸的笑容,然而,卻透著那麼一縷邪惡。
「白安沅,你……賤人,還不給我滾過來!?」
藍軒寒低聲說,雖然記者們听不到什麼,但是看他們四人的表情,就知道一定有更多的秘密。
豪門家的秘密,可是那些八卦雜志最愛寫的呢。
更何況,邵又雲也在。
邵又雲的經紀人等等,都將記者攔截于外。
然而,卻趕得不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