烙夏火爆地喝了一句,令得外面的保鏢也想透過木板間隙,偷偷瞄瞄他們的少爺到底在干什麼。
烙夏滿腔怒火。
「藍軒寒,你強了我不認就算了,流產的事,如果不是你,我絕對不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!」
烙夏眼圈紅了,雙手劇烈地顫抖起來。
她清楚地記得,兩年前,那個醫生遺憾地對她說,小姐,你這是頭胎……這一次流產對子、宮有太大的創傷,以後……只怕你沒有機會再做媽媽了……
因為藍軒寒,她失去了生孩子的權利。
藍軒寒冷漠地抬起下巴,「不是嗎?喬烙夏,你給我戴了綠帽子,那麼……今天我就讓你給白安沅戴綠帽……」
「藍軒寒,你這賤男人,沒有資格這樣說我。沒想到堂堂一個男人,沒一點擔當,還不時卑鄙地以為別人欠你的……」烙夏激動萬分,指著藍軒寒的鼻子破口大罵。
沒有面對他的時候,很怕。
可是面對他的時候,就恨不得將他欠她的,全要回來。
可是她還能要回來嗎?
藍軒寒的臉迅速溢上了血色,血管幾乎要爆了。
他眼中充滿了嗜血的笑意。
「你罵我賤?喬烙夏,我看你真有潛質去當妓、女,離婚不到一小時立刻上了另一個男人的車了……告訴我,他用多少買了你……」
「啪!」
一巴掌甩出,火辣辣地甩在藍軒寒的臉上。
藍軒寒的眼神迅速結冰。
這個女人,打了他兩次了。
他藍大少可是父母的手上明珠,可是一個外人,居然連續打了他兩次。
先不說這個,以男人的身份,這是一種恥辱。
藍軒寒眼中火焰熊熊燃燒。
他大手一伸,一把擒住了烙夏,狠狠扔到一邊的木床、上。
床發出巨響,但沒有塌。
這里舊,但卻干淨,看來藍軒寒是精心設計這個局的!
「混賬,你將……你將思甜和寶寶綁到哪里了?」
烙夏摔得痛,還沒坐起來就被藍軒寒撲上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