藍軒寒冷冷地說道,他和白安沅,這一場戰,他必定會全力而赴。
他在心里告訴自己,他要贏白安沅,並非為了烙夏,只是僅僅想讓白安沅輸掉一個女人。
烙夏淡淡一笑,蒼白的臉上展開了一朵紙花。
飄渺,卻迷人。
「藍軒寒,我憑什麼要簽?你以為,僅僅公司的股份,我就會向你屈服?」
烙夏突然站了起來,整了整衣裙,冷冷地笑著。
她笑藍軒寒的狂傲。
她現在缺的不是錢,不是股份。
再說了,現在老你窮了,倒還能和老媽過些安靜的日子,沒有能力再包養情人了。
這才是她最希望的生活。
錢,她有的是,那五百萬的分手費還沒有動,這些年來的費用,都是白安沅付出的。
藍軒寒默默地看著她,眼神再次冰冷下來。
「你不簽嗎?難道那個男人,什麼都可以滿足你?他床、上功夫怎麼樣?」
說話那麼猥瑣,可是他的口氣,帶著那麼一縷憤怒。
這個死女人,居然不簽!
「藍軒寒,你以為每個人都像你一樣自私自利,殘忍冷血嗎?」
烙夏的眼神中,終于帶著一縷輕蔑。
「你愛上他了?」
藍軒寒目光如千年玄冰,一下子攔在烙夏的前面。
「愛不愛都不關你的事。」
「我再說一次,簽了它,我就不再管你的事!」
藍軒寒傲氣逼人,指著那床上的合同,冷冷地命令。
烙夏抿唇微笑,微微一側想越過他,藍軒寒又側出一步,攔住去路。
兩人冷冷對峙。
短短兩年,她居然那麼囂張了!
「我不簽!藍軒寒,這兩年來如果沒有他,就沒有今日的我。」
「那當然,只有他才願意捧紅你,才願意讓你去學鋼琴。但是如果你真的簽了,我開的條件,比他好。」
他冷冷一笑,伸手猛然抬起她的下巴,「你不是很喜歡賣麼?」
「藍軒寒,你無恥!滾開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