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「家」,還能維持多久呢?
烙夏心里滿是失落和惆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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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天後。
藍軒寒躺在別墅的沙發上,看著上面的水晶大吊燈,無名的怒火又在心里燃燒起來。
嗒嗒嗒……
女子的高跟鞋發出的聲音清脆地回響在別墅里。
慢悠悠的,那是邵又雲的步伐。
現在她搬到藍家的別墅來,和藍軒寒同居。
對于藍軒寒身上的傷,她問過一次,藍軒寒當場黑了臉,她就不再問了。
「怎麼不到床上去?」看到藍軒寒躺在沙發上,邵又雲溫柔地問。
藍軒寒看了她一眼,愛理不理的。
男人,總是這樣,得到女人了就如貨物。
邵又雲的目光落在藍軒寒的額頭上,上面還有淤青。
其實,她暗中買通了藍軒寒的保鏢,得知到那麼一件事。
不管怎麼樣,她承認藍軒寒對烙夏還沒死心。
她有些泄氣,輸給一個什麼也不如她的女人,真不甘心啊!
邵又雲擠出一個更溫柔的笑容,坐到藍軒寒的身邊,攬上他的肩膀,輕輕地吻了吻他的額頭。
「你上樓吧,我沖一杯牛女乃給你。今晚一定能好好睡一覺的。」
藍軒寒看著她,嗯了一聲,便坐起來往樓上去了。
邵又雲美麗的大眼楮里閃爍著奇異的光。
她沖了兩杯牛女乃,回到房間,藍軒寒已進入了浴室,出來的時候,喝了牛女乃直接睡去了。
邵又雲沒有煩他,這個女人有過很多男人,自然很懂得男人在情緒期,女人不能太嗦。
第二天。
邵又雲醒來的時候,身邊的藍軒寒,已不見了。
他上班去了嗎?
不,不是的,八點半鐘的時候藍軒寒已在中心小學了。
正是休息時間,孩子們在游樂場上盡情地玩樂。
藍軒寒走向一個正在玩小皮球的小男孩前面。
那小男孩子,穿著一套白色的T恤,T恤潔白無比,女敕女敕的小臉蛋上掛著笑容。
他大概四五歲左右,在中心小學上一年級了。
這孩子,自然是寶寶。
寶寶感覺到有人走近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