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麼著,烙夏也是他曾經的正妻。
白安沅勾搭上她,她就跟白安沅跑了,那麼白安沅算定了藍軒寒是不服氣的。
慢慢地在這種折磨掙扎中,一個男人,對得不到的東西和人,都有一種很強的佔有欲和執著。
于是慢慢地,化為了「愛」。
是不是愛,藍軒寒不知道,但他知道恨得不將烙夏搶回身邊。
「藍軒寒,所有的都過去了,邵又雲如今和你在一起也不錯……好好對她吧。」
烙夏淡淡地說,站了起來。
這里很陌生,不知道是哪里的別墅。
反正不會是她以前住這過的那棟樓。
看了看,這里竟然是書房,時間太久了,她忘記了這個書房了。
「你討厭那房間,我們就換到這里,好不好?」藍軒寒的聲音突然低柔起來。
烙夏大驚,「你到底想怎麼樣?」
「不想怎麼想,離開他,回到我身邊。」
「想也別想!」
烙夏抿抿櫻唇,看著那雙嗜血的眼楮,不由得打了一個冷戰。
「我的手段多的是,今天就是給白安沅一點教訓,有時間踫見他,我也得問問他那些美女的味道好不好……」
藍軒寒邪惡地笑了起來,眼中全是傲慢,「再說了,你回到我身邊,你老爸的公司股份會交還給你……」
「你以為我很想要公司的股份?」烙夏皺著眉,這一次,她很冷靜。
或者,藍軒寒沖動的次數越多,她就習慣,當吃飯一樣了。
「你不想要?死女人,我告訴你,你不離開他,我有足夠的辦法拆散你們……」
「你……」
烙夏被氣得說不出話來。
算了,跟這種人說也說不清。
可是頭還有些暈。
剛剛被綁來的時候,一定是被人用了藥。
「不對,是我應該說,總有一天,你會發現白安沅的真面目。他只不過利用你,來打擊我而已。」
藍軒寒無所謂地笑了起來,看到烙夏的臉浮上紅暈,想必是剛剛的藥太強悍了。
「阿右,你到底讓他們用了什麼藥?」
藍軒寒有些不滿,對外面冷冷地吼了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