車子狂飆向白家。
遇上紅燈的地方,車子停了,懷中的烙夏的臉已紅得像熟透了的大龍蝦。
她死死地咬著牙,抵抗著那種奇怪的感覺。
在白安沅的懷中,烙夏喘著氣,想到藍軒寒對自己無休無止的糾纏,不由得有些害怕。
以後……他還有什麼手段?
如果今天他強硬的話,早就……
車子回到了白家,烙夏已暈了過去了。
白安沅又心痛又氣憤。
將她抱上了樓,放在床上,看著那張紅得滴血的臉,那櫻唇艷紅,也不顧得那麼多,俯身,溫柔地吸取她的香甜。
窗簾拉了下來,掩住一室春色。
烙夏突然醒來,見是白安沅,這才放心。
白安沅越發凶猛,她身上,有著藍軒寒的香水味。
反正,要有多凶猛就多凶猛,等第二天烙夏,根本就回不了公司,只能請假。
這一天,白安沅在家陪她。
「對不起,烙夏,是我沒看好……也沒想到他那麼變態。」
白安沅心痛地吻了吻烙夏的黑眼圈,溫柔得滴出水來。
「不關你的事……」烙夏抿抿唇,想起了藍軒寒的話,心里咯了什麼似的,很不舒服。
如此高貴的優雅的白安沅,跪過來求藍軒寒?
是藍軒寒騙他的吧?
「在想什麼?是不是藍軒寒說了一些令你不開心的話?」看到烙夏的臉色不太好,白安沅溫柔地問。
他撫弄著她潔白如玉的臉,將她捏成各種形狀。
「你呀,別老這樣捏人……」烙夏臉被捏紅了,避開。
白安沅微微一笑,摟住她的腰,手慢慢地滑了下來。
「他……真沒對你說過什麼?」
白安沅眼中抹過了一縷迷惑的神色。
藍軒寒的背景大,警長不敢扣其回警局。
但是藍軒寒這樣做,又為了做什麼?
烙夏注意到他眼中的迷惑,白安沅很少去追問她事情。
「沒……沒說什麼。」
烙夏搖頭,可是越這樣,就越讓白安沅不停追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