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安沅回過神來,柔柔地撫著烙夏的臉。
烙夏怔了怔,看著他那雙迷離的眼楮,信心還是不足。
能讓他下跪的女人……
剛剛,她沒敢將他下跪的事說出來。
畢竟,一個男人,自尊很重要。
看到烙夏眼中那抹懷疑的神色,白安沅曖昧一笑,狡猾邪惡地說,「你不相信?那我用行動來證明……」
他又壓上去,密密麻麻的吻瘋狂卷來,烙夏全身的神經被他的吻變得酥軟起來……
「唔唔……別……別……」
然而,老公來勢凶猛,一系列的進攻讓烙夏根本就沒有拒絕的力氣。
白裙子被剝掉了……烙夏有些驚訝地看著身上的白安沅……這個男人,越來越狼。
他凶猛地和她融為一體,烙夏嚶嚀一聲,因他帶來的刺激而深深顫抖……
……烙夏低喘著,一切已差不多平息了。
他,真的愛她嗎?
烙夏還是有些迷惑,可是……他平時如此緊張她,難道也是裝出來的?
不可能吧?一個人,怎麼可以那麼完美,對著不愛的人,展現出迷人深情的表情?
看著身邊閉著眼的女人,白安沅緊緊地抱住她。
眼中萬縷柔情,心跳還沒有平息下來,腦子卻驀然浮起另一張女人的臉來。
白安沅深深地凝視烙夏,目光復雜。
最後,眼光越來越柔和了,湊上去輕輕吻住這烙夏的唇,移到了她的耳邊,「笨女人……我會好好愛你的,我找了一個醫生……」
烙夏猛然地睜開眼楮,他……他說什麼?
找找……找醫生?
白安沅溫柔地笑了起來,「傻女人,那個是在美國過來的醫生,醫術很好,如果他能幫到我們,我們就生,幫不了……我們再收養一個女兒,好嗎?」
他的手指,撫在她略濕的額頭上。
烙夏怔了怔,白安沅眼中全是希望和柔情,不由得點頭。
「既然有希望,那我們就試試吧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