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先生,您是劉小姐的朋友嗎?」
這一天,白安沅剛剛吃了午餐,卻听到有人叫住他。
是服務生,白安沅有些奇怪,「發生什麼事了?」
「劉小姐自殺了,吃了很多安眠藥,現在在醫院里,讓你到那里一趟。」
服務生面無表情地說,白安沅一驚,馬上冷靜下來。
劉楚的手段多著了,不過就當見她最後一面,說清楚吧!
從醫院回來的時候,劉楚也跟著回來。
她吃的不多,所以只灌了些藥水,但卻像蛇一樣,一直纏住了白安沅。
這六七天來,白安沅定下神處理好這邊的事務,剩下的時間,就連吃飯睡覺,也不時地打電話。
仍然是關機。
白安沅一氣之下,就將手頭上的業務交給了自己信得過的手下,坐晚點的飛機直接回國。
而劉楚也跟著回來,但是白安沅已和她徹底劃清了界線了。
快到那個城市的時候,白安沅看著外面那些飄浮的白雲,那夜空中的月亮,心中慢慢地升起了溫暖的光芒。
這個城,有他愛的女人,那個充滿了溫馨的家。
不過奇怪的是,這一次,劉楚竟然真的不纏他了。
白安沅了解劉楚,如果她沒有別的手段,絕對是不會如此冷靜的。
她以前一直很倔強,性子和藍軒寒差不多。
她突然冷靜了,或者是有其他手段,想到這里,白安沅又一陣不安。
回到白家,已是深夜十一點了,里面黑漆漆的。
白安沅微微地彎起了嘴角,那個女人,一直沒有開機,打座機,寶寶說她根本不想听電話。
白安沅輕手輕腳地打開了房門。
月色如銀,鋪了一地,映落在那張大床之邊。
女拖鞋子靜靜地擺于地上,白安沅溫柔一笑,光著腳,走到了床邊。
烙夏睡著了。
她居然睡得著!白安沅有些難過,她居然也不開機,不听他任何解釋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