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每想起來,內心都是陣痛,痛得被什麼奪去了呼吸,眼淚不知道濕了多少次枕巾。
清晨的時候,烙夏感覺到有人緊緊地抱著她,是白安沅。
他好象沒睡著,眼楮瞪著她,大大的,閃爍著清晨的光芒。
只是充滿了血絲。
白安沅輕嘆一聲,伸手去撫她那皺起的眉。
「笨女人,還不相信我?」
烙夏無聲地推開了他,起床換了衣服,梳洗完之後正想走出房間,白安沅在後面抱住她。
「你真不相信我?烙夏,你是不相信我,還是怕什麼?」
烙夏全身一震,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。
這些天來,她瘦了,也看得開了。
女人辛苦,不僅僅要顧家,還要看著老公,而男人,娶了一個女人回家,就擁有了一個相當于性、奴隸和保姆的女人了……
她努力地讓自己能獨立,堅強,就算離開了白安沅,自己在殿王里當鋼琴家,那一份收入還是夠她養家的。
所以白安沅就算回家,她也不能再讓自己動情了。
可是他一踫她,身體又不由得失去控制,淪為了他的身下物……
她恨透了自己。
「安沅,你知道的……我最恨風流的公子,家里紅旗不倒,外面彩旗飄飄,當女人的沒有任何自尊和人權……」
烙夏淡淡地說,用力地分開他的手。
白安沅有些憤怒了,用力地扣住她的腰。
「烙夏,你這算是什麼?我沒有和劉楚上床就沒有!你為什麼不相信我?你怎麼可以這樣自私?你也不想想,我一直這樣信任你……」
白安沅氣得顫抖,連話音也帶著顫音。
烙夏怔了怔。
一個男人如果不是真情流露,或者說……不會有這種反應。
她就憑劉楚的聲音去斷定他們有沒有那種關系,好象也有些沖動了。
要知道,劉楚不是個簡單的女人。
「媽媽,起床了,起床了!」門被寶寶拍得砰砰直響。
烙夏臉色一緩,白安沅也放開了她,開了門,寶寶一眼就看到站在烙夏身後的白安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