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安沅跟了張媽過去,他才想起要問張媽話,畢竟張媽白天都在這里。
「張媽,烙夏今天有見過誰嗎?」
「夫人就見過兩個朋友,女的。」張媽想了想,如實地說。
「她們沒說特別的話吧?除了她們,就沒見到其他人了?」
白安沅急急地低聲追問。
張媽想了想,「好象沒有,不過我在廚房不經意望出去的時候,夫人好象在接電話,後來一小時左右之後,就看到夫人就狂跑上樓了。」
白安沅臉色發白,點了點頭,「那好,謝謝你了,張媽。」
「白先生,如果你不介意,等夫人平靜一點,我勸勸她。」
白安沅再次點頭,有個女人勸烙夏,也許能知道些什麼。
他倚到陽台邊上,不停地抽煙。
想到烙夏討厭抽煙的男人,又將煙扔到垃圾桶里。可是心還是煩,于是干脆來到了房間前,坐在地上,默默地看著床上的烙夏。
她仿佛睡著了。
一動不動的,無助又孤獨,看得白安沅的心好痛。
手機突然響了起來。
是藍軒寒,白安沅的怒火一下子沖了上來,一定是他搞的鬼!
白安沅站起來,走出房間,到了樓下吩咐張媽看著烙夏。
他撥通了藍軒寒的電話,「藍軒寒,你到底對烙夏干了什麼?」
「呵呵,白安沅,你得問問你自己,你有沒有做了對不起烙夏的事!」
藍軒寒在那邊冷笑起來,快樂極了。
白安沅和烙夏不幸福,他就快樂了。
「我沒有,你別想陷害我!」
白安沅憤怒地吼道,恨不得將電話那邊的藍軒寒撕成碎片。
「沒有?沒有的話,烙夏不會那麼傷心的,劉楚的味道雖然比不上幾年前了,但是你對久了烙夏,自然膩了!」
藍軒寒帶著冷笑,那邊的他,一雙腿正搭落在茶幾上。
他沒有回殿王公司,而是在藍天集團的總公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