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揚揚意,頗有幾分得意。
烙夏對于白錦集團的事,還真的不感興趣。
「並且,在那麼多個白家的男人中,算是我家安行最有能力,我還是市長的女兒,他不當總裁,誰當總裁?」
女人還是得意地笑,咦,她是在炫耀嗎?
烙夏真的對白錦未來的總裁不感興趣。
對于這些愛擺冷面孔的女人,她也一律報以微笑,「原來是這樣。」
烙夏風輕雲淡,讓女人很不爽。
因為今晚的光芒,全聚在烙夏和白安沅的身上。
不得不承認,白安沅是這幾個男人之中,最為優雅最為俊逸的男人,雖然說那個白安行很有能力,但是白爺爺仿佛喜歡白安沅更多一些。
白爺爺將白安沅叫到前面,臉上總是帶著微笑,可是對到其他孫子的時候,倒是一副淡淡的臉孔。
所以,這個女人嫉妒她了?
女人走近一步,湊到了烙夏的耳邊輕聲說,「還有,安行床、上功夫很厲害,我看白安沅肯定比不上他。」
噴!烙夏差點要笑出來。
這女人是怎麼了?怎麼越有錢,越沒有素質?
不不……有錢不代表有素質,烙夏一下子覺得自己的思想被這個女人混掉了,當然,有素質的也不代表沒錢……
女人見烙夏那副不以為然的表情,更是生氣,狡猾地眨眨眼,手一傾,杯中的紅酒一下子潑在烙夏的身上!
紅酒順著她的胸,嘩然流下,濕了衣裙,狼狽不堪。
烙夏臉色一冷,而女人則哇哇大叫起來,「呀,對不起,喬小姐,誰叫你推我一下……我都沒注意呀,對不起對不起……」
眾人的目光一起聚到了烙夏的身上。
有的帶著譴責,有的帶著同情,有的帶著幸災樂禍。
那邊正和白爺爺說話的白安沅立刻抽身走過來,冷冷地走向那個女人。
烙夏淡淡地看了她一眼,白安沅已走到她的身邊,「你沒事吧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