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藍軒寒,你收手吧,不要再打擾她了。烙夏現在相信的是我,不是其他人。」
白安沅也不想和他發生沖突,冷冷地說。
改天,要是不在這里,要是烙夏也不在這里,他得狠狠地揍藍軒寒一頓!
藍軒寒殘忍一笑,擺弄著食指上的戒指。
那是他和烙夏結婚的戒指,在離婚後,他一曾月兌下,可是又戴了回來。
白安沅打開了一瓶水,喝了一小口,懶洋洋地靠在椅上。
一縷碎發,掩住白安沅那只俊美的眼楮。
他很淡定,表面,但是內心起波瀾不斷。
其實,他也想知道藍軒寒到底對烙夏做了什麼。
「白安沅,你當初搶走了她,自然要有所犧牲,你就等著好戲吧!」藍軒寒自信十足。
白安沅的眼神凌厲了起來,緊緊捏住礦泉水,「你到底想怎麼樣?」
「怎麼樣呢?當然是想將那個女人弄回到我的身邊了……烙夏合適當老婆,不像其他女人放、蕩,你說是不?」
「你真自私,就為了她合適當老婆,就要毀了她的幸福?難怪烙夏不愛你呢!」
白安沅輕蔑一笑,揚眉。
藍軒寒臉色狂變,陰晴不定。
烙夏離開他,徹底地離開了。也正因為他這樣吧?
「不管如何,我會讓她回到我身邊的!」
藍軒寒仿佛找到很有意義的事,盡管現在烙夏在白安沅的身邊,卻也不顯得泄氣。
當然,這也只是表面的現象。
烙夏和白安沅越恩愛,他越煩。
他抬頭,透過光芒,看到了烙夏正在用心彈琴,如同海藻的發絲在風中嫵媚地飛舞著。
雖然張楚辰和玄珞心是主角,但是烙夏也很迷人,很吸引人的眼光。
她那麼專注。
短短兩年多的時間,她就變得如此,漂亮了,迷人了,自信了,不再是那個懦弱愛哭的女人。
藍軒寒緊緊地握著拳,心烙痛。
一個可以塑造的小女人,終于遠離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