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劉楚,你到底想干什麼?」
烙夏下了車,來到了劉楚的前面。
畢竟是傍晚了,白安沅也快回來了,她才不怕她。
劉楚揚眉一笑,看著寶寶消失在眼前,「你不覺得寶寶很像白安沅嗎?」
烙夏怔了怔,是的,寶寶越長越大,是有五分像白安沅。
不知道的人,都以為寶寶是白安沅的親生兒子。
「他是我的兒子,安沅沒有告訴你,是怕你傷心。再說,白錦集團可是一個大集團啊,名譽也很重要……」
劉楚滿意地看著烙夏的臉色煞白,手不安地攪動著。
「所以,如果被你知道,你一定要和他離婚……對白錦集團影響雖然不大……但是未來的白安沅,可是白錦集團的總裁。」
劉楚淡笑著,倚在她那輛火紅色的車子上。
這車子,和白安沅的牌子是一樣的。
烙夏的心堵著,冷冷地看著劉楚。
「你不用說了,我相信他。」
「你真的不見棺材不流淚啊,喬烙夏!你是不是要見到DNA報告書,才相信?」
劉楚揚眉,得意地笑起來。
烙夏臉色更是煞白,這時,不遠處傳來了車聲,烙夏抬首,見一輛火紅色的跑車飛馳而來。
車子停了下來,是白安沅的車。
劉楚眼中綻出了媚光。
「烙夏!」
白安沅大聲叫著,飛快地跑到了烙夏的身邊,冷冷地看著劉楚。
劉楚臉色變了變,白安沅以前,哪有用這樣的目光看她呢?
像一根刺,刺得她心血淋淋的。
「你到底想怎麼樣?你對烙夏做了什麼,說了些什麼?」
白安沅毫不客氣地將烙夏擋在身後,殺氣逼人。
幽黑的瞳,宛如融入了千年玄冰。
劉楚心一痛,雖然她現在有男人,但是白安沅還是最愛的那個。
「沅,你用得這樣來對我嗎?你為什麼……為什麼不問問你自己,對我做了什麼?」
劉楚眼楮里開始溢著淚光,可憐巴巴地看著白安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