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看到藍軒寒對烙夏溫柔如水,都氣得七竅冒煙。
烙夏被白安沅狠狠一捏,才回過神來。
「不……你錯了,不管是誰,我都會開門讓他進來,受傷的無論是乞丐,還是平民,還是陌生人,我都會一視同仁。」
烙夏清淡地說,白安沅暗中松了一口氣。
要知道,有警察在,也有可能會這樣泄露給記者。
烙夏當場和藍軒寒撇清關系,是最好的。
藍軒寒冷傲一笑,「不要說謊,烙夏,以後你就明白的。」
說罷,讓人扶著他離開白家。
藍老頭一再堅持,不過看到白安沅那充滿冰冷的目光,以及藍軒寒那輕蔑憤怒的眼神,也不敢再堅持了。
一個男人,唯利是圖,活著也真累。
兒子,也可以利用呢。
藍軒寒走了,白家的人終于松了一口氣。
不過,新聞媒體又是亂寫一通,意思是說烙夏對藍軒寒余情末了,所以將受傷的藍軒寒放入了白家。
但這些小道新聞,真的不足以打擊白錦集團。
烙夏回到大廳,後面的白安沅一言不發。
烙夏小心翼翼地回首,看到白安沅的臉陰霾不已,幸好寶寶不在呢。
「怎麼了?生氣了?」
白安沅看了她一眼,「沒有。」
說罷,黑著臉走上樓。
這個男人,果然吃醋了,烙夏剛剛是震驚于藍軒寒的轉變,以為他會死死地將這一件事賴到了白安沅的頭上。
沒想到藍軒寒竟然為他開月兌,還道謝表白,實是出于喬烙夏的意外。
所以怔了一下,也很正常啊,白安沅以為她對藍軒寒還有舊情。
烙夏追上去,白安沅悶悶地回到房間,抱住枕頭不看烙夏。
這男人吃醋,居然也跟小女人一樣。
烙夏有些好笑,上前抱住他的腰。
「安心吧,我現在是白太太,是你老婆,我當時真的不知道是他……」
白安沅還是沒有理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