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安沅……」
烙夏看著走進來的白安沅,他臉色自然好不到哪去。
白安沅冷冷地掃了一眼床上的藍軒寒。
「我們走吧。」他沒有說多余的話,拉著烙夏朝外走。
藍軒寒得意地綻出笑容,「白安沅,你不用裝了。」
裝?白安沅回頭,唇邊亦噙著一縷優雅的笑意,「藍軒寒,你用的這些手段,不覺得無聊嗎?」
藍軒寒坐在那里,盡管傷成如此,但還是非常冷傲。
「到後來,你會知道結果是怎麼樣的,我們走著瞧。」
白安沅心頭微悸。
藍軒寒心腸狠,在這方面,他遠遠不是藍軒寒的對手。
如今他身受傷,不知道是不是苦肉計,換著白安沅,他真的做不到。
他不是那種自傷自殘的人,更不會去為了達到目的做一些無謂的犧牲。
烙夏回眸,眸底里淡然不已。
兩年多來,那陰影漸漸淡去,她愛的,只有這個握緊她的男人了。
幸福並不容易,可是藍軒寒,他卻一直在企圖破壞她的幸福。
「藍軒寒,你不要再做無謂的事了……傷了你也不好,但我不會因為你的受傷而回到你身邊。」
烙夏聲音平靜。
藍軒寒的心一顫,心被什麼尖銳地刺了進去,手足一片冰冷。
他緊緊地抿住了唇,看著烙夏,神色桀驁不馴。
白安沅一手牽著烙夏,一手牽著寶寶,對上了藍軒寒那冰冷嗜血的目光。
他掉過頭,走出病房。
「是有人在你家附近砍了我,白安沅,我想和你有一定的關系,你還是小心點吧!」
藍軒寒的聲音在里面傳來,白安沅腳步一頓,最終還是沒有回頭,拉著寶寶和烙夏,目不斜視地走向電梯去。
劉楚立在那里,臉色蒼白。
白安沅從頭到尾,都沒有看她一眼。
從前那些刻骨銘心的愛,早就如煙消失了。
她還在堅持什麼?不……他本來就是她的男人!
劉楚緊緊地握住拳,看著他們一家三口走進了電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