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是在別墅里住著的,有機會進入的,都有可能將她的車剎毀了。
突然,一條蛇慢慢地爬了過來。
烙夏驚住,坐在那里不敢動。
那條蛇看了看烙夏,擺著尾巴,慢慢地爬走了。
烙夏舒了一口氣,那條蛇又忽然回頭看她。
嚇得烙夏的雞皮疙瘩全冒了起來。
不過那條蛇,最後還是爬走了。
烙夏拍拍心口,想留著力氣,等白安沅他們尋來。
只是回過頭,猛然見一黑影,嚇得烙夏大驚。
那人慢慢地走近她。
光線太暗,看不清。
「烙夏?」
那人輕喚著她,烙夏全身一震,不由得有些失望,來人卻是藍軒寒,不是白安沅。
那人大步踏上前,一把拉起烙夏,烙夏痛呼一聲,他踫到了自己左手上的傷了。
「怎麼了?我弄痛你了?烙夏……真的是你,是你!你沒死,太好了……太好了……」
藍軒寒興奮地叫了起來,小心翼翼地放開了手,「你……哪里沒受傷?」
烙夏怔在原地。
這男人,怎麼可以那麼溫柔?
聲音有些沙啞,看來找她也找得好久了?
「白安沅呢?」
烙夏啞著聲音問,雙腳一軟,差點要倒下,幸好藍軒寒手忙腳快地扶住她。
藍軒寒臉色黑沉如夜,他又累又餓,才想起周圍的林子沒有找,所以才試圖走進來。
沒想到找了一小時,終于听到了烙夏的叫聲。
他驚喜萬分,沒想到她第一句問的,就是白安沅。
藍軒寒可是又憤怒又難過,可是又不好發火。
手一摟住她的腰,才驚覺她的腰,也濕濕的,帶著血腥味兒。
再湊近一點,藍軒寒聞到了濃烈的血腥味。
烙夏喘著氣,頭暈炫無比。
整個人快要虛月兌了,由藍軒寒扶著,一步步地走出這個林子。
有時踩到石頭,烙夏身子一歪,又馬上被藍軒寒扶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