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烙夏,你一定是看錯了,听錯了……傻瓜,你是不是得了臆想癥了?」
白安沅強忍著心痛,努力低聲溫柔地說。
臆想癥?
烙夏唇邊的諷刺笑意更大了。
「我得了臆想癥,但是我的眼,和櫻靜的眼楮,不會得到臆想癥……安沅,求求你……出去,好嗎?」
烙夏聲音低沉,脆弱如陳年紙張。
「烙夏!我沒有和劉楚在一起,相信我!你別這樣,好不好……烙夏,我愛你,我愛的是你……劉楚回來後我踫都沒踫過她!」
白安沅的聲音又氣又急,烙夏微微地睜開眼楮。
看到的,是一張漲紅了的臉。
那雙心痛又有些憂傷的眼楮,那精致的五官,哪一樣,不是烙夏熟悉的。
風纏綿而進。
她側過面,不去看他。
外面天沉了下來,像要下雨的樣子。
白安沅再次去吻去了她的淚水。
烙夏想起白安沅抱起劉楚的畫面,心里刺痛。
他的吻,移到了她的唇上。
烙夏不由得悲從中來,不知道哪來的力氣,一下子推開了白安沅。
白安沅沒有任何防備,跌坐到地上。
他怔了怔,心急如焚。
爬上、床,烙夏卻像一頭發怒的獅子,瘋狂地推打著他。
「你滾!滾……我不想再看到你,不想再看到你!我……你去找劉楚,找她……我不用你憐憫,我傷了一次,不怕再傷一次……白安沅!你給我滾!」
烙夏憤怒地推開壓在身上的白安沅,怒氣滾滾而來,隨著她的眼淚,那麼多,那麼狂烈。、
白安沅任她推打,那拳頭落在胸上,隱隱作痛。
小女人學了一段時間的跆拳道,拳頭小有力氣了。
烙夏發瘋,打,推,咬,抓……
白安沅那張俊逸如玉的臉上,有兩道她指甲留下的血痕。
白安沅任她折騰,雙目充滿了焦急和溫柔。
沒有一點厭惡和憤怒。
「烙夏,你鬧夠了沒有?我都說了……」
(君子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