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下子頓住了,哪有臉面提當初?
櫻靜那鷹一樣銳利的眼楮剜了他一眼。
「烙夏,再拖下去,只怕……」思甜也猶豫著。
她比較溫和害羞,但是在這一方面,也很理智。
「我……會有分寸的。」烙夏淡淡地笑了起來,莫名其妙地悲傷。
她眼底的淚光,讓藍軒寒心一痛,又不可壓抑地憤怒起來。
「我早就說過那個男人不安好心……沒想到你這個愚蠢的女人還是不相信我的話!」藍軒寒冷冷一哼,不悅地看著烙夏那溢著淚光的眸子。
烙夏抱住頭,櫻靜開始將藍軒寒趕出去。
藍軒寒死活不肯走,不過看在烙夏也需要安慰,是死黨的安慰。
于是,依依不舍地走了。
櫻靜坐到烙夏身邊,勸了很久,烙夏肯吃東西,思甜也做了一些糖水,讓烙夏開心一點。
一個人,在心情不好或者悲傷的時候,可以吃點甜的東西。
烙夏再三保證自己不會做傻事,可是櫻靜還是留了下來。
在這里住了幾天,櫻靜見烙夏也很正常,沒有尋死的偏向,才放心離開。
另一方面,寶寶回家之後,不見了烙夏,而白安沅則騙他,烙夏出差去了。
「乖,寶寶,媽媽走得太急了,所以沒來得及和你說一說。」
白安沅模著寶寶的腦袋,溫柔地說。
指尖,輕輕地撫著他的額頭。
沒來由的心酸,烙夏的走,要是被寶寶知道之後,怎麼辦?
寶寶撇嘴,臉上不悅,「爸爸,你騙我。」
白安沅一怔,側過臉輕聲地說,「我沒騙你,媽媽真的是出差了。」
「可是你的眼楮……怎麼那麼腫?爸爸……你也會哭嗎?」
寶寶略帶幼女敕的聲音,令得白安沅心一痛。
「不……沒哭……」
他不好意思地側臉,寶寶卻非要繞到他前面,去看他的眼楮。
白安沅哭笑不得。
寶寶瞪大眼楮,認真地看著白安沅的臉,他的眼楮。
白安沅可稱是一名美男子,可是他的眼楮很紅,很腫,像核桃呢。
(君子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