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烙夏!你為什麼不听我解釋,為什麼不相信我?」
那人抓住她的肩膀,痛苦的神色溢上了那雙黯然的雙瞳。
他摘下口罩,的確是白安沅。
烙夏不由得顫抖,手腳都軟了下來。
心痛,心酸,卻又有無窮的悲傷難過說不出口。
烙夏懷疑自己得了恐愛癥,以前遇到了藍軒寒,是這個樣子。
現在遇到白安沅,比以前更堪,腦子混亂成一團。
她真不知道說什麼,做什麼是好。
畢竟是她深愛的男人啊!時間久了,反而沒有忘記,而是越來越痛。
白安沅握住她的雙肩,多日以來的折磨,他也憔悴不堪。
往日那水濯濯的瞳中,復雜的神色,卻以心痛為主。
烙夏不敢看他,怕自己看久了,會忍不住原諒他。
「烙夏……為什麼你不相信我?為什麼?烙夏……」
白安沅聲音痛苦悲傷,瞳中帶著那麼一縷奢望。
烙夏苦澀一笑,她能說什麼?
親眼看到那男人和那女人,或者說有一些女人能忍耐,可是她卻忍不住,逃了。
拖得越久,傷得越重。
「烙夏!你說話啊!烙夏……你難道相信外人,也不相信我嗎?烙夏……」白安沅憤怒地咆哮著。
烙夏咬住唇,一聲不哼。
眼圈,卻不可壓抑地紅了。
心亂如麻,白安沅的聲音不斷在耳邊回響。
她不斷地警告自己,不能太輕易相信這個男人了。
見烙夏還是一聲不哼,白安沅急得七竅冒煙,這小女人,他應該拿她怎麼辦?
「烙夏……」白安沅話言已遲,或者說是無力,雙手再度用力,扣得烙夏的肩膀生痛。
白安沅憤怒地俯身,凶狠地噙住了她的櫻唇,滾滾的激情的纏綿凶猛而來,像要往死里懲罰她一般。
烙夏完全癱倒在電梯壁上,無力反抗。
她這一生中,完全被兩個男人佔據了回憶。
一個是藍軒寒,一個是白安沅。
前者讓她**上的痛比心靈上的痛更多。
後者,卻是心痛比身體的痛,更深。
(君子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