粗魯的話,殘忍的笑,還是收了回去。
烙夏揚揚眉,毫不示弱。
「強上我?藍軒寒,你要知道,如果我報警了,你就別想混了!」
烙夏冷笑,眼中冰冷的光芒,令得藍軒寒不由得怔住。
小女人啊,越來越強悍了。
他居然不敢動她……
「該死的,你能文雅點嗎?」
「我不文雅?你又能文雅到哪去?我至今還記得你和邵又雲那婬、笑的樣子呢!」
烙夏冰冷的聲音,刺得藍軒寒的心一痛。
戳中了他心里的傷疤!
他最後悔的就是和邵又雲在烙夏前面親熱,否則……不會有今天了!
藍軒寒臉色一沉,冷冷地看著烙夏。
烙夏連忙閉嘴。
惹怒他了,這藍大少。
「你不答應,我就死纏你到底,你等著辦吧!今天先放你一馬!」
藍軒寒冷傲一笑,走向了門外,像一只驕傲的孔雀。
烙夏眨眨眼楮,那家伙,居然變得那麼乖,不踫她?
不過正如她所願,藍軒寒居然走掉了,她趕緊關上門,上鎖,然後將那水杯消毒一次。
那死男人,每隔幾天換一個女人,不知道有沒有得病……
一切安靜了下來。
烙夏回到房間,手機于飛機飛行模式,相當于關機。
屏幕被弄亮了,上面的,是她和白安沅、寶寶一家三口的相片。
烙夏的心揪了揪。
很堵很堵,她到底……有沒有冤枉白安沅?
如果說有個男人真的長得和白安沅一樣,但也得有證據……
煩亂無比,烙夏干脆去洗澡,泡在浴缸里,滿池都是白色泡沫。
一只只泡泡在幻滅,如同輕易得到的幸福。
*****
門外,藍軒寒一肚子的氣。
那死女人,竟然揭他傷口!
都過去那麼久了,她居然還記著!
藍軒寒懊惱無比,其實今晚他想強了她……可是又怕她會頑強反抗,更加厭惡他。
(君子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