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的時候,他又瘋狂地索要她一番,明天一早,人又不在身邊了。
他這段時間,真忙啊!
不過,當晚白安沅打電話回來,告訴烙夏不回家了,烙夏當場怔住,他那邊好象是酒吧,有搖滾的音樂震得她幾乎听不清他的聲音。
這就是所謂的分居?
天,白安沅在搞什麼鬼?
就算他被人無端端地威脅,也不能混在酒吧吧?
烙夏很討厭那里,大部分的人到酒吧,都是尋找激情,男人更是找一夜、情,雖然也有個別不一樣的,但她還是非常非常討厭那個地方。
烙夏的手傷全好起來的時候,櫻靜和思甜也來看她,櫻靜和思甜的臉色都不太好。
「怎麼了,那個東朝燼又欺負你了?」
烙夏曖昧地笑起來,擰了櫻靜的臉一把。
櫻靜輕嘆一聲。
「不是他的事,是你的事。听說你又被襲擊了,烙夏,你不如和白安沅離婚算了。」
櫻靜郁悶地說,無聊地往嘴里猛拋瓜子。
「怎麼可能?」烙夏有些驚訝,上次的假白安沅事件,烙夏都解釋清楚了。
思甜也憂郁了許多,她的婚期又推遲到明年了。
所以有些郁悶。
「烙夏,不瞞你說,我們又看到白安沅和別的女人在一起。」思甜靜靜地看著烙夏,烙夏怔了怔,搖頭。
「他不是這種人。」烙夏雖然和白安沅分居了一個星期,但他還是每天都給她電話。
由始至終,她還是相信他的吧?
「死女人,笨死了!他是光明正大地帶那個女人見白池夫婦啦!我們在酒店里看到的!」櫻靜忍不住地戳戳烙夏,抱怨地說。
烙夏手微微一顫,笑容還是那麼淡定。
「算了,不說你了,事情總是會有被你發現的那天的。」櫻靜見烙夏沒什麼反應,擰了她的臉一下,跑到一邊去吃甜點。
思甜陪著烙夏,坐在一側。
三個小女人愉快地度過了一天,然後又只剩下了寶寶、喬媽媽和她。
(君子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