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個出口,就是保鏢守候的地方。
藍軒寒抱怨著往第二個出口走去,他的車在那邊。
而烙夏,恰恰在第一個出口,被人劫去了的。
這一夜成為了藍軒寒以後最痛悔的夜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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烙夏被甩了幾個耳光,整個人的力氣都被甩走了。
連手也難以抬起來。
那狂徒哈哈大笑,亮晶晶的唾液流了下來,滴落在烙夏被月兌光的身上,很冷,很冷。
她前所未有過的絕望。
孤單,無依無助,一個人無法逃離劫數,只能被無盡地摧殘,她……過了今晚,還能活下去嗎?
男人的手抓得她的胸痛極了,興奮之余,他立刻起身月兌衣服。
林子里,盡然是悲鳥的啼叫。
只有朦朧的光,看得不清清楚那些男人的臉。
烙夏只記得,這些男人,擁有著最丑惡的臉孔。
最丑惡的靈魂,最丑惡的嘴。
髒手撫過她的身體,每一個地方她都厭惡得要死。
「你還不快上?大哥,我們急死了!」
另一個男人見他磨磨蹭蹭的,有些不耐煩地道。
天氣真冷,男人直打哆嗦,若不是沖著刺激,他們不會來到這里。
男人一邊月兌一邊冷笑,「我是大哥還是你是大哥?我不玩膩她,還不想將她給你呢!不過看這女人長得那麼漂亮,我還有可能……哼,將她囚到地下走道去,要玩就玩……」
烙夏听罷,打了一個冷戰,眼淚涌出來,一下子冰冷了。
另一個男人不甘示弱,起上來捏捏烙夏的臉,烙夏所有的力氣都聚集到拳頭上,待那男人一靠近,狠狠一砸,頓時將那男人的牙齒也打落了一顆!
烙夏眼中熊熊怒火,那男人慘叫一聲,正想上前侮辱她一番,那個為首的男人一腳掃向他。
「混賬!你想跟老子搶女人?」
那男人恨恨地看著烙夏,陰險地笑著,「賤人!l輪到我時,就狠狠地玩死你!」
(君子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