東朝燼一听到烙夏和白安沅雙雙失蹤,立刻罵了一句,「SHIT!是古碩的人干的!」
古碩?怎麼會是他?白安沅得罪了古碩?
藍軒寒聲音發冷,「那好,畢竟白安沅也是你的朋友,你也好派些人來找他們吧!」
「當然,藍軒寒,不管如何,你也得念在烙夏的面上,找一些人出去,你和他們更熟悉,相信會更好找,不說了,我做事去!」
東朝燼一向少言,和藍軒寒更沒有什麼交集,短短數言就掛了電話。
藍軒寒立刻責令所有的手下去尋找白安沅和烙夏的下落。
寒夜冷風刺骨,社會的黑暗教會,蠢蠢欲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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黑夜深沉,冷風將樹木的葉子子吹得噗噗作響,烙夏和白安沅下了車,被帶到了一座很偏僻的別墅里。
這里,看起來是有錢人住的地方。
燈火通明。
他們將烙夏、白安沅帶到了地下室。
門鎖上的那當兒,其中一個黑衣男人大腿一掃,將白安沅掃倒在地上,白安沅眼中殺氣微微一現,但是對方人多勢眾,他和烙夏怎麼可能逃得出?
只能千方百計地保住性命,拖長時間,一定會有人來救援的。
白安沅爬起來,那個男人又一腳將他踩下,「說,你將那些東西放在哪里了?」
白安沅的背被踩得生痛,烙夏看著,痛在心上。
「安沅,還是說出來吧,性命要緊!」
烙夏低聲說,白安沅抬頭看了她一眼,淡定地笑,即使被人踩在腳下,卻仍然那麼從容華貴。
「我那麼辛苦才得到那些東西,怎麼可以拱手相讓呢?那可是將藍老頭藍敬至于死地的東西呢!」白安沅優雅一笑。
烙夏听得呆了,藍敬?這不正是藍軒寒的老爸嗎?
怎麼……白安沅和他扯上關系?猛然之間,烙夏想起了什麼,那一個暗號!
原來,那個禽獸,就是藍敬!
白安沅的話剛剛落下,男人冷笑一聲,「你不說對吧?不過我也不屑動手打你,因為你最愛的人,就在這里……你要是不說,我就讓他們輪、奸了她,讓你看著你的女人……」
(君子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