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鏢戰戰兢兢地說,白安沅轉頭看著烙夏,「你說,應該怎麼處罰他?」
烙夏略沉思了一會,眼中精光四溢,「讓他將主謀查出來,否則我們追究他的責任。」
保鏢更是冷汗涔涔,「太太……我沒權沒勢,怎麼……怎麼查得出來?」
烙夏淡淡一笑,其實不用查,她也知道是誰干的好事。
藍軒寒,的確不會放過她們的,他就樂在一邊看著烙夏和白安沅提心吊膽地生活,也好過直接打擊他們。
「你下去吧,要是再發現你做手腳,到時你十條命,都不夠報告閻王那里。」
白安沅眼中霸氣頓現,看著那保鏢滿頭大汗地道謝,爬一樣地滾了出去。
他不殘忍,不嗜血,卻讓保鏢恐懼得屁滾尿流。
「爸爸,為什麼那壞人,不讓他去坐牢?」
寶寶有些不解,擠到白安沅身邊問。
白安沅濯濯水光的瞳全是笑意,「寶寶,殺一儆百雖然不錯,但是能收服人心,更是一條好計。」
寶寶似懂非懂,烙夏略有擔憂,藍軒寒這個人,越是沉默,越是讓人害怕。
她也不安起來,白安沅倒是鎮定自若地對她笑笑,「別擔心,我倒有一個好辦法,你不如試試。」
「什麼好辦法?」
「簡紅是出了名的風情萬種,見了上眼的男人都會和別人……但她進入殿王以來,再也沒有和藍軒寒有過什麼關系,如果你簽了女配,或者能挖到更多的藍軒寒的消息。」
白安沅淡定地說。
烙夏沉思一會,「我考慮一下吧,簡紅,其實我真模不清她在想什麼。」
白安沅點頭,「你們在這里坐下,我出去一下。」
他說罷,就朝外面走去。
烙夏怔怔地看著他的背影,想起那一次一起被綁架的時候,心有些揪痛。
以為能過一些平靜的日子,只是……天不如人意,藍軒寒,他到底要怎麼折騰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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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安沅走向了別墅的後園。
(君子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