烙夏冷冷地喝住了,那些人抬頭,看清楚了烙夏的臉,都哈哈地笑了起來。
「喲,前藍夫人,藍大少的前妻,現在不是和白大少在一起嗎?還來管藍大少的私事?難道和藍大少有奸情?」
男人囂張地笑了起來,烙夏憤怒地瞪著他,正想模出電話,卻听到有人一聲驚叫!
緊接著,砰的一聲,那踩著藍軒寒的男人慘叫一聲,轟然坐倒在地上。
他捂著大腿,瞪大眼楮,看著倏地模出槍的藍軒寒。
眾人嚇得連忙逃入船艙。
「我說過,敢對我不客氣,我也不會饒了你。你也告不了我,我剛剛是自衛。」
藍軒寒站了起來,理了理胸前凌亂的衣服,被踩得有些糟糕。
「誰不服,站出來!」
藍軒寒冷冷地巡視那些嚇呆了的男人。
這些男人,以前都是被藍軒寒搶過女人的。
現在在船上遇到了藍軒寒,見他只有四個保鏢,引開之後就大肆侮辱藍軒寒。
沒想到,藍軒寒竟然留有一手。
藍軒寒臉色冰冷,笑容嗜血,那個中了槍的男人早就嚇得說不出話來了。
他剛剛被打得沒招架之力,而這些人就在看熱鬧。
沒有一個人敢為他說一句話。
虎落平陽被犬欺,正應正了藍軒寒的境遇。
在男人囂張得意的時候,他才有機會撥出槍來,「再對我不客氣,我就要你們的命!」
藍軒寒冷冷地笑了起來,看也不看烙夏一眼,走入了船艙。
王雪儀從餐廳取了飯盒回來,這一天藍軒寒根本沒吃什麼飯,卻見藍軒寒氣沖沖地回到座位,胸襟有些髒。
「軒,我打來了飯。」
王雪儀溫柔地低聲說道,將飯盒打開,香氣撲面。
藍軒寒沉默地接了過去,一口口地吃了起來。
王雪儀看在眼里,喜在心上。
藍軒寒還是第一次肯吃她帶來的飯呢。
不過藍軒寒只吃了半盒,就棄了,靜靜地望著窗外出神。
剛剛烙夏想救他……
她對他的情義,大概只有對普通朋友的了吧?
連好朋友也算不上了。
(君子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