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簡大小姐,多年風姿依然啊!」
簡紅驕傲地揚眉,「那是自然,不像你,一下子變成了氣管炎了。」
白安沅優雅而笑,倒是沒有反駁,簡紅坐在一側,看著那輪徐徐西沉的夕陽,輕輕地嘆息著。
「多想回到小時候,可惜太遙遠了,人都要向未來看呢!」
簡紅低聲地說,斜睨了白安沅一眼,「對了,還有半小時到岸,在最後一間房,沒人住,隔音好,你們到那去吧!」
說罷,曖昧一笑,瀟灑地離開。
烙夏哭笑不得地看著她遠去的背影,簡紅真的不如外界所傳,那麼冷傲,那麼清高。
只有沒有和她接觸的人,才這樣想。
不多時,大家都用完餐,走出來,甲板上一下子熱鬧起來。
白安沅拉著烙夏,走向了最後一間房。
烙夏臉一紅,他幾天沒踫她了,難道真要在船上……
「還是別了,等回家吧。」
白安沅微微一笑,「傻瓜,是去那里休息,看你一臉的疲倦,在甲板上很吵呢。」
烙夏沒法子,果然被白安沅帶到了船最後一間去,推開門,里面很干淨。
烙夏走進去,輕輕地躺到大床上。
抬眼,就可以看到窗外那些溫柔的光芒。
側眼,便可以看到男人性感的胸膛。
汗……白安沅將門反鎖後,居然……居然月兌了衣服。
烙夏一片紅暈。
他過來,抱住她,「老婆,我等不及了。」
「你呀……在這里始終是別人的地方……」
「放心,不會被人發現的。」
「還是不要了……呀,唔唔……」
溫柔的海風吹過,五月的天氣要說冷也不冷,熱也不熱,剛剛合適,滿海面的瀲瀲灩灩的光芒映了上來,那麼溫柔,那麼浪漫。
「 ……有些痛……輕點……」
「……我太急了……」
情人的呢喃輕輕地在房間里回蕩著。
半小時後,烙夏臉上的紅霞還未退下,下了船,她羞得低頭走路。
(君子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