烙夏笑著,坐在白安沅身邊,白安沅沉默地摟住她,沉默的恩愛,在周雅前面流淌出來。
「當然,我以前就是學設計的,不過後來轉成了業務,所以沒有往這一方面發展了。不過我還是希望未來有機會,自己設計自己的房子。」周雅微微一笑。
「那不打擾你們了,我先走了,再見!」
周雅也極識趣,打了一聲招呼就走了。
待周雅走後,烙夏看著門外的深深夜色,眉頭微微地鎖了起來。
周雅,現在她來到這里了,就不能簽她當代孕了。
「我和她是在自助餐遇到的,我被灌了很多酒,司機找不到,她就送我回來了。」
白安沅溫柔地說,烙夏為他拭了一把汗,「你辛苦了。」
「哪里,沒有老婆辛苦呢!」
白安沅微微一笑,烙夏今晚居然那麼晚回來,不知道忙什麼了。
「媽媽,爸爸,剛剛那個女人是誰呀?」
樓上響起了寶寶的聲音,烙夏驚訝地回頭,寶寶穿著薄薄的睡衣跑了下來。
白安沅寵溺地模模他的頭,「你怎麼還不睡,明天還要上課哦!」
寶寶撇撇嘴,「你和媽媽都沒回家,所以我睡不著,不過剛剛那個女人是誰呀?爸爸你怎麼老帶女人回家了?」
寶寶潛意識中,很不高興白安沅將陌生的女人帶回家。
或者是他生母和生父因為女人的事吵過家,然後沙兒才出走去住酒店,雖然寶寶不再記得,但是潛意識中,還是不高興。
「傻瓜,那是個普通朋友送你爸爸回家,就跟媽媽和藍軒寒壞叔叔一樣。」
烙夏倒也沒追問什麼,為白安沅答了寶寶的問題,白安沅紅臉上帶著甜蜜笑意。
烙夏能信他,他就高興了。
「是啊,媽媽說得不錯,只不過是一個普通的朋友而已呢,寶寶別亂想。」
寶寶撇嘴,目光里流淌著狡猾,「那就好,要是再像以前一樣,寶寶就不原諒爸爸了!」
(君子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