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安沅臉色煞白,緊緊地握住烙夏的手。
眼圈紅了,聲音變了,他想狠狠地吻她,可是又怕讓她激動,傷害了月復中胎兒。
「我向你保證,不會有這麼一天……」
「安沅,不要說了,你出去吧,讓我靜靜。」烙夏淡淡地說,看到白安沅痛苦的表情,她也有些難過。
或者見得太多離婚的案子,許多親戚也因為婚外情而離婚。
她總覺得,再深愛的兩個人,也總會有一天,愛漸漸淡去。
漸漸地變成了陌生人。
「烙夏,不要亂想,好嗎?不如我在這里睡吧,我睡地上,絕對不會踢到你的!」白安沅額頭滲出冷汗,心隱隱作痛。
他也急,烙夏越對他冷漠,他越急。
如此下去,兩個人之間的裂痕,只會越來越深。
「不必了,我自己一個人就好了。」
「可是我不放心……」白安沅二話沒說,就叫喬媽媽將一張席和被子帶入客房。
喬媽媽進來,將席子擺在地上,看了一眼沙發上的烙夏。
「烙夏啊,安沅在這里睡也好,要是三更半夜有什麼事,可以讓他幫忙,比如口喝啊什麼的,你就讓他留在這里吧!」
喬媽媽笑著說,烙夏無奈,只好從了。
這一晚,白安沅堅持給烙夏洗澡,說是服侍老婆,好好補償她。
烙夏沒有拒絕,可是過程,她仍然很冷漠,白安沅的手指灼熱無比,撫在她的身體上。
他不敢造次,雖然很想很想和她親熱,可是他得忍啊!
這無疑是讓一頭餓狼對著一只小女敕羊,卻用堅硬的繩綁住了餓狼。
對著美食,餓狼受著萬般殘忍的心理折磨啊!
烙夏躺到床上,輕輕地側身,背對著白安沅,唇邊,忽然綻開一絲得意的笑。
這小男人,是得好好懲罰他,哼!
叫他讓周雅進他們家,叫他那麼大意,叫他懷疑她!
這苦,他得慢慢地吃下去呢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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劉楚在五天後出現在白家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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