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楚像听到了什麼喜事,高興得手舞足蹈。
劉楚終于安靜了下來,得意無比地看著白安沅,「白安沅,你知道為什麼周雅老會出現在你身邊嗎?是我讓她來的,哈哈哈……」
白安沅臉色倏地一變,終于明白了周雅的目的。
「你可知道我被尼克毀容的時候,是多痛苦?那種痛苦是多麼的徹骨,那麼絕望……可是烙夏,這個賤女人,什麼也沒有努力,卻得到你,得到了事業,我不甘心!哈哈哈,我要讓她得到了幸福之後,再被人一手毀掉!」
劉楚又笑了起來,瘋狂扭曲的表情,有如一個瘋子。
白安沅騰地站起來,撲上去狠狠地甩了她一巴掌。
劉楚捂住臉,冷笑,「打吧!就算你打死我,你的孩子也不可能再回來了,你的烙夏,也不再可能有生育能力了!要知道哦……一個女人流產得太多,可是生不出的,哈哈哈……」
白安沅青筋突現,手再次揚起,左右開弓,劉楚被扇得雙頰紅腫,靠在牆上直喘氣。
心,無疑還是痛快的。
雖然痛恨著白安沅在愛著烙夏,將她棄之千里。
但是如今她親眼看到白安沅陷入了痛苦之中,那是多麼快樂的事啊!
「劉楚,你的算盤打錯了。」
有人冷冷地開門,但見江醫生走了出來,後面站著烙夏。
烙夏淡淡地看著劉楚,肚子微隆,穿著素白色的寬大的孕婦衣,那麼淡定,那麼素雅,精致的容顏浮著粉色,可見血氣充足。
「你……你……你沒流產?」
劉楚震驚地看著那淡定的烙夏,烙夏淡然一笑,「很抱歉,沒有如你所願。」
剛剛白安沅上來,說劉楚要見她,白安沅擔心劉楚有不軌之心,並且懷疑周雅也是她指使的。
所以和烙夏設了一個局,假裝有緊急情況,而劉楚,得意過頭,竟然一下子就將狐狸尾巴露出來了。
「你……你這個賤人!」
(君子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