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安沅低低地說,眼中有著肅殺的殺氣。
烙夏閉著眼楮,不搭理他。
司機開了車,晚上回到家,就立刻下起了大雨,風將窗口吹得呼呼作響,如同有人在黑夜中嗚咽一般。
而周雅,其實已籌夠了老爸的手術費。
但是一個人的心永遠是貪婪的。
所以當劉楚一直讓她來纏著白安沅的時候,每纏一次就有五千塊。
嗯,比賣肉還要好……
劉楚雖然不在這個城市,但是還是能聯系到周雅。
于是,周雅又再次出現在白安沅的眼前,趁著烙夏和他一起外出的機會。
烙夏還是平平靜靜的,眼中有著冰冷,周雅被甩了幾個耳光,然後她逃。
一路上,周雅發現有男人跟蹤著她。
在一個轉彎處,後面的那輛車突然撞上來,嚇得周雅魂飛魄散。
雖然只是小撞了一下,但是她知道,那是白安沅給她的警告。
周雅知道這一次真的惹怒了白安沅,再也不敢在這個城市停留,連夜逃離了。
****老公的求歡小計*****
十一月,孩子已四個多月,就要向第五個月邁進了。
白安沅陪著烙夏,每隔幾晚,和「作伴」,可是只用過三次,白安沅就厭倦了。
江醫生說,烙夏的胎兒很穩,不必限制那個那個……
「老婆,洗澡水放好了,我幫你洗。」
白安沅溫柔的聲音響起,將烙夏從厚重的歷史書拉了回來。
烙夏放下書本,懶懶地伸了一個腰。
嗯,日子,真美好。
抬頭,男人那溫柔的眼神,讓烙夏淡淡抿了抿唇,拿起睡衣朝浴室走去。
白安沅跟著進去。
「我幫你洗。」
「不用了。」
烙夏冷漠地拒絕,白安沅還是堅持地走進去。
「你的肚子不方便……」白安沅盯著那隆了起來的肚子,很大很大啊,像人家七個多月的了。
畢竟一胎雙生子,肚子明顯撐得比別人的大。
烙夏怔了怔,這幾晚,她拒絕了白安沅,但腳丫那里,的確洗不到,很難彎下腰用手洗。
水霧朦朧。
白安沅俊逸的臉上,浮著淺淺紅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