烙夏搖頭,眉間全是淡淡的笑意,瞳中流光萬彩,「安沅,我和他只是同事關系,我作曲,他拍戲,兩個根本就沒關系。也逃避不了,不像你和覃小姐一樣啊。」
「你的意思是說……還要和他繼續研究插曲的事?」
白安沅的臉色沉了下來,眼中郁郁無光。
烙夏點頭,「這是公司規定的,你啊,在想什麼,我對他根本沒意思!」
「我對覃郁更沒意思,你不也讓我調走她嗎?」
白安沅有些氣,烙夏以前什麼都會听他的,或者說她對自己有什麼意見,一般是說出來,而他從來都從她。
可是現在,她居然不願意順從他一次。
「安沅,你怎麼不講理了?覃小姐是什麼樣的人,你最清楚,那麼會用心計的人,你敢留她?」烙夏眉頭一蹙,淡淡地說。
「我還沒調走她,反正我覺得她很適合助理這一份工作,比以前的也出色多了。我和她,就像你和李燦晨一樣。」
白安沅的臉更黑,像狂風暴雨就要來了一般。
「你……你不是說要調走她嗎?怎麼還不調?」
烙夏騰地站了起來,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說白安沅是好。
「反正你和李燦晨沒什麼,我和她也沒什麼,你擔心什麼呢?你身邊那麼多男人,你還是好好提防吧!」
白安沅有些堵,站了起來朝外冷冷地大步走出去。
烙夏怔怔地看著白安沅的背影,無奈地搖頭。
李燦晨和尤琤才是一對,她怎麼會對李燦晨有什麼感覺?
李燦晨是帥,是酷,但是不屬于烙夏的。
烙夏也很清楚李燦晨,也正在努力地遠離她。
只是這段時間,大家都因為工作,才靠近了一點。
李燦晨和覃郁根本不是同一類人,李燦晨和烙夏認識了好幾年,卻從來沒有過分的舉動,用心計去引烙夏的注意。
而覃郁,卻有,可是白安沅竟然不調走她!
烙夏想到這里就堵了。
坐了下來,懶得去追白安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