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小詩,做女人,不可以太嗦,知道嗎?」
烙夏點點她的小腦袋,小詩似懂非懂。
「嗦是什麼意思?」
「嗦是話多的意思,快吃飯吧!」
烙夏幾乎失去了耐心,小詩點點頭,偷偷地瞄了烙夏一眼,默默地吃飯。
子羽抿唇,知道烙夏和白安沅鬧翻了。
不過他始終是孩子,沒有說話,只是靜待時機。
烙夏照顧兩個小家伙洗了澡,才回客房去洗澡。
保姆很早就回家了,烙夏因為閑著,所以才讓他們回家的。
在烙夏洗澡的當兒,寶寶敲開了白安沅的門。
白安沅穿著睡衣,看到了寶寶,「怎麼了,小羽,有事嗎?」
寶寶傲慢地撇嘴,「你又做了什麼事讓媽媽不高興了?」
白安沅怔了怔,沒有說話,幽幽瞳孔黯然了下去。
因為他看到了對面客房開著,想必烙夏就在里面洗澡了。
「媽媽在里面,你看著辦吧!」
寶寶指指對面的房間,口氣冷清,轉身回了房間。
這小家伙,有著一副小大人的模樣了。
白安沅靜靜地站了一會,不知道要怎麼去哄烙夏。
再次想想,烙夏的話其實也有道理的。
雖然她不听他的話,和李燦晨在一起,但那是不能避免的公事。
並且李燦晨,也不是和覃郁同一類型的人。
白安沅扶扶額,這一次,又是他錯了。
于是,果斷地關上了房門,朝對面的客房走去。
烙夏出了浴室,一眼就看到坐在床上的白安沅。
她怔了怔,默默地取過電吹風,將頭發吹干。
白安沅走過來,搶走了她的電吹風,為她細心地將頭發吹好。
放下了電吹風,白安沅一把抱住想離開的烙夏,烙夏靜靜地站在那里,任他抱著就是不說話。
「烙夏,是我不好,我明天就將她調走……其實我是留著她來氣你……可是我錯了。」
白安沅老老實實地交待著。
烙夏眉挑了挑,這家伙,這一次說的話,算認真麼?
他的手卻不安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