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大人的世界,孩子不懂……子羽,我沒做對不起你媽媽的事。」
「可是你知道嗎,一點點的猶豫,也算對不起媽媽了。」子羽有些冰冷,小大人的模樣,眼神也有了烙夏的冷漠。
他不是烙夏的親生兒子,但是一舉一止,卻越來越像烙夏。
白安沅心一痛,「我知道,是我錯了。」
「以後不要再錯了,好嗎?」
「嗯,不會的。」
「你用什麼保證?」
子羽冷靜得讓白安沅有些震驚,這孩子,成熟又冷靜,看來以後一定有大的作為。
「現在我讓人找男保姆了。秘書,也用男人,其他女人我不會再接觸。」白安沅看著子羽,認真地說。
子羽點頭,「說到做到,才好。」
說罷,他轉身離開。
白安沅目瞪口呆地看著子羽,這孩子,好成熟啊!
不過讓他心煩的事,太多了,烙夏到底怎麼樣了,這還是一個謎。
讓他日夜難眠,有時太累,才會眯了一會兒的神。
白安沅走入房間,那床,曾是他和她纏綿無數度的地方,可是現在她人呢?
白安沅無力地坐了下來,低低嗚咽,「烙夏……不要有事,千萬不要有事……」
夜色重重,黑濃不化。
******
烙夏醒來了,已有十天了。
可是,她看到有偌大的儀器在身邊。
頭被固定在床上,手腳還好,只是不能亂動。
十天來,沒有見過任何一個熟人。
這里是哪里?
只有幾個男人和一個女人來看她,但都好陌生。
起初,烙夏听不到他們在說什麼。
慢慢地,听力好了起來,听到一些朦朧的聲音了。
她覺得自己一直在浮浮沉沉地睡著,醒來,很迷亂,像在做夢。
看到的人,也是真的嗎?
第十一天的時候,烙夏睜開眼楮,看著周圍雪白的景致,窗外正在下雨。
深秋的雨,很冷。
她的腦袋……是有問題嗎?被撞了一下,可是她只覺得頭總是間歇性地疼痛,一天大概痛兩次。
剩下的時間,很正常,她知道自己是誰,也記得白安沅和自己的兒女。
可是她到底在哪里?
門吱的一聲被推開了,一個男人俊逸的輪廓,出現在烙夏的眼前。
他的身後,跟著一個白衣醫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