藍軒寒黑著臉,問了起來,要不是看在烙夏的面子上,他才不會和白安沅坐在一起。
「沒有,那個神經病沒有什麼家底,最近我也沒有什麼大仇人……」白安沅抱著頭,凌亂的頭發,完全失去了往日優雅的氣度。
一個可以讓男人失去分寸和心情的女人,絕對是他愛上的女人。
藍軒寒眼神一冷,白安沅的朋友也很多,黑白兩道都有,找一個人,應該很容易。
但是為什麼找那麼久都沒消息,一定是因為烙夏不在這個城市里。
「她很可能不在這個城市。」
「嗯,我現在讓人到其他地方去找了。」白安沅無力地答,藍軒寒微微抿唇。
這樣說來,他就沒有可以幫到白安沅的地方了。
因為其他城市的話,烙夏很可能在那里的。
兩個曾劍拔弩張的男人,細細地訂下了一路線,白安沅包幾個城市,藍軒寒也包幾個城市。
只盼著早點找到烙夏,白安沅心里很不安,找到的話……會是怎麼樣的消息呢?
現在連海對面的大城市,也派人出去了尋找了。
不過白池覺得是沒什麼希望了,都半個月了,出動了全城的人和警察,黑白兩道,都沒能找到烙夏,這說明烙夏大概被人不知不覺地碎尸……
白安沅靜靜地抬頭,他瘦得下巴都尖了,以前烙夏喜歡他有點肉的,如今那些為烙夏而增的肥,也全部不見了。
白安沅勞累地朝餐桌邊走去。
坐到他固定的位置上,有些心酸地看看右邊,那是烙夏的位子,可是已空了半個月了。
「烙夏……你到底在哪里?」白安沅低低地說,心痛得不可開交。
如果當天他和她在一起,就不會發生這種事了!
至少,他不會連她在哪里也不知道!
當天,若不是他被覃郁煩著的話……他一定可以在她的身邊!
白安沅草草地吃了一些飯,胃口還是不好,然後沉默上樓。
小詩雙胞胎已睡著了,白安沅坐在床邊,看著他們的容顏。
一個像他,一個像烙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