烙夏努力地在大腦里搜索著這個男人,沒有印象。
只見後面的車陸續跳出不少黑衣大漢,冷冷地朝別墅這里走過來,蘇蒼臉色微微一變,拉著烙夏欲回房。
「蘇蒼!將我老婆交出來,否則,我就報警!」
白安沅一見,氣得肺都要炸了,烙夏怎麼那麼奇怪?看到他了,也不顯得高興,相反還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他?
難道是出車禍,她腦子給撞壞了?
蘇蒼冷冷一笑,揚手,「開門,讓他們進來。」
白安沅和東朝燼對望了一眼,櫻靜也默默地跟在後面,走到了烙夏的前面。
這別墅,真的很大,可以和白家別墅相拼了,只是白安沅冷冷地瞪著蘇蒼那只摟在烙夏腰間的手,心中的怒火滾滾。
「烙夏,過來!」
他大聲地命令著。
烙夏卻只是看看他,又看看蘇蒼,再看看東朝燼和櫻靜,一臉的迷茫。
白安沅急壞了,蘇蒼只是在那里冷冷地笑著,今天的蘇蒼,穿著很另類的破爛牛仔褲,微長的碎發在風中飛揚,不羈卻又難以掩飾他的俊逸。
他比烙夏高了一個頭,二人距離那麼近,看得其他人眼楮里真冒出復雜的光芒來。
「烙夏!你……你到底怎麼了?小詩和小游一直等著你回家,烙夏,跟我回家吧!」白安沅心急如焚,雖然不知道發生什麼事,但他不願意去追究了。
就算烙夏和這個男人有什麼,他也不想追究,都因為他,烙夏才會這樣。
烙夏迷茫地看著白安沅,只覺得這個男人的臉,很熟悉。
可是她覺得自己又從來沒認識過這個男人。
真的不認識!但是那種熟悉的感覺又是哪里來的?小詩,小游?又是誰?
「寶寶也在等你回家,烙夏,你別忘記了,我們還有孩子……」白安沅苦澀地說,櫻靜見狀,終于忍不住了。
「烙夏,到底發生什麼事了?難道你不記得我們了,我們找了你好久了,思甜!」櫻靜走過去,靜靜地看著烙夏那雙迷茫的眼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