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安沅臉色變了變。
這怎麼可能?要是烙夏真的一直失憶下去,那麼必定是他輸。
「你放心,烙夏得的是間歇性失憶,不是長久的失憶。我允許你住一年,一年之內,還是沒什麼好轉的話……」蘇蒼拉長聲音,得意地笑了起來。
白安沅的臉色緩了一些。
一年,時間夠長了。
他不允許自己在一年後才將烙夏帶回去,因為家里的那三個小東西,一直在等烙夏的回去。
白安沅只允許自己用半個月的時間,將烙夏帶回去。
如果真的帶不回,那麼,他就要采取強搶制度。
因為,烙夏一個月後,一定能好些,在這段時間里,他也必須讓失憶的烙夏對他有好感。
這,並不難吧?烙夏本來就是他的妻子,要她重新喜歡上他,白安沅還是有信心的。
于是,白安沅就在蘇家住了下來。
在很多年前,白安沅從來沒想過,自己會為了一個女人,如此委屈自己。
不過第二天,各大八卦報紙等等,都上了頭條。
鋼琴家白櫻慘死,其夫白安沅立刻調過槍頭和蘇少搶女人。
白安沅看到這一張報紙之後,哭笑不得,不過他也暗中交待了自己的人,要和白道上的人溝通,那女尸不是烙夏的,也得要還人家一個身份。
天氣轉涼了,烙夏卻只穿一條淺色裙子,坐在院後的那雕花椅上。
這幾天腦子里一片空白,而白安沅出現,她又感覺到熟悉,可是又說不上……暗中又有一種疲倦的感覺……
復雜的感覺讓她實在不想面對白安沅。
「烙夏……」
低低的聲音傳來,烙夏沒有回頭,只是手中的小野花被烙夏一瓣一瓣地摘下來。
她現在的心,不亂,很平淡,但是就是有些不願意看到白安沅似的。
可是,又覺得自己忘記了什麼。
白安沅立在烙夏的背後,看著她孤單的背影,心痛欲裂,走過去在後面緊緊地抱住她。
「烙夏,是我不好……我沒有好好保護你,是我不好!我以後也不會再和其他女人有什麼牽扯,我不會……烙夏,跟我回家,我們的孩子還在等我們回家……」
白安沅有些語無倫次,一雙眼楮,在不遠處冷冷地看著白安沅。
那是蘇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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嗯,不更了,這段時間限電,也要構思新文,櫻靜的火辣文……嘿,小紀忙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