烙夏怔在那里,看著埋在自己胸前的男人,有些不悅,卻又覺得,這個男人的香味,居然也很好聞啊。
很熟悉的感覺……
「烙夏,我帶你去一個地方!」
趁著那臭蘇蒼不在,白安沅連忙將烙夏拉回別墅。
「不許將夏小姐帶走!」
有人站出來,攔住了白安沅的去路。
白安沅漂亮的幽瞳中立刻殺氣頓現,「信不信你一攔我,將會是你一輩子最後悔的事?你一輩子都不踏出這個別墅的門嗎?」
那保鏢一听,想起當初白安沅殺來,帶著數百名保鏢,看那些男人一個個都是「精品」,絕對是很好的打手,一下子退了幾步。
白安沅拉著烙夏,沒有人敢阻攔。
烙夏眉頭一蹙,但沒有反抗,順從地跟著這個男人走。
這個男人,真憔悴,憔悴得讓烙夏不忍心拒絕他。
白安沅拉著烙夏走到了三樓的鋼琴房,他昨晚在這里住的時候,就到處走了一圈。
他留意到這里有鋼琴,所以,將烙夏帶來這里,也是想讓她盡快想起自己。
「你坐在這里,看有沒有感覺?」
白安沅溫柔地笑著,努力掩飾自己的難過,將烙夏按坐到鋼琴前面。
烙夏坐了下去,看著黑白鋼琴鍵,腦子里一陣刺痛,她搖搖頭,不再想什麼。
看著那鋼琴,烙夏不解地看向了白安沅,「有什麼感覺?不就坐在鋼琴前面嗎?」
白安沅抽抽嘴角,有些失望,「真的……什麼感覺也沒有?」
「是啊,不就是一台鋼琴嗎?能有什麼感覺?」烙夏撇了白安沅一眼,感覺到這個男人,有些痴傻。
白安沅輕嘆一聲,在烙夏身邊坐了下來。
烙夏移移,仿佛不願意靠近他。
白安沅一陣僵住,她失憶了,也不願意自己靠近她?
「烙夏……你……其實你打那個電話,我已趕去了,可是就是遲了一步,是我不好,是我不好……」白安沅心痛地說,又驚又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