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安沅像個孩子一樣歡喜地笑起來,還好,就算失憶了,她也很開明。
白安沅喝了一口,輕輕地說,「烙夏,看著我。」
烙夏驚訝地抬起頭,看著白安沅,「你閉上眼楮,听我說話,你會知道得更多關于我的事情。」
烙夏放下了牛女乃,坐在床上雙腳盤了起來,仰著腦袋看著白安沅。
這男人,其實不發怒不吃醋的時候真的很溫柔啊。
烙夏也想搞清楚,以前的白安沅是怎麼對自己的,便閉上了眼楮。
「你什麼都不要想,閉上眼楮,深呼吸。」
烙夏跟著做了。
白安沅眼中的溫柔重重,不由得走近了兩步。
小女人啊,肌、膚仍然如雪凝,唇朱紅而艷,眉若彎月,豐滿的身段在緊身白裙子的包裹下,顯得那麼火爆而誘人。
白安沅差點噴血,強忍沖動,口氣溫柔無比。
「你幻想一下,那青青的大草原,成群結隊的綿羊……」
烙夏順著白安沅那溫柔得仿佛有魔力的聲音去想,果然,眼前真的出現了朦朧的畫面,草原,和羊。
「看到了嗎?」
「看到了。」
「那麼你再想想,在兩個月前,發生了什麼事呢?」
催眠一般的聲音,烙夏情不自禁地順著白安沅的聲音去想,可是腦子突然尖銳一痛,連忙搖頭,「我想不起,想不起!」
白安沅被嚇了一跳,連忙停止催眠,上前緊緊地抱住烙夏。
「烙夏,想不起就不要想了,我不知道你會那麼痛……別想了,別想了!」
烙夏喘著氣,模到了被剃掉頭發的那一個地方。
白安沅心痛地抱住她,烙夏才漸漸地平息下來,她怔怔地坐在哪里,仿佛想不起剛剛做什麼了。
「你是誰?」
烙夏突然推開白安沅,白安沅幾乎要哭起來,「烙夏,是我啊,我是你老公——白安沅。」
「哦,老公?我什麼時候有個老公了?」
轉眼之間,這麼一催眠之下,烙夏竟然將白安沅和蘇蒼也一起忘記了。